“足下,你回头看一眼。”
“看一眼?看什么?”
戴宗顺着值班医倌的手指,看到了身后墙上的文字,上面大字标识科室,小字密密麻麻写着什么,戴宗凝聚目力,发现是人名和诊治范围
那值班医倌嘲讽道,“如果你随随便便报上一个名字,我就让你进去,岂不显得我们很蠢?想要见主任级医师,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等到每月固定的主任看诊日,二是成为贵宾会员,才能进行预约,请问恁想走哪一条路呢?”
戴宗满脸悲愤,“我在来的路上,听说医药院扶危济困、救人之急、不问出生,轮到我了,为什么就这么多规矩?你这不是刁难我吗?”
值班医倌伸出手掌,“医药院首要服务五类弱势群体,老弱病残孕,请问恁是哪种?”
“我、我!我是残疾啊?你看我身上这伤!”
“走路都不需要人搀扶,可想伤得并不深,自己去挂跌打科。”
“我!”戴宗下意识举起了拳头。
“哼!还想打人不成!你这种来找事儿的我见多了!”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口哨!鏑噪音的响亮!
戴宗慌了,“不要不要!小哥!我只是开玩笑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啊!我去排队挂号!我去排队还不行吗?”
戴宗求饶间,四个穿着半甲的护卫跑了进来,人手一直短弩!在这种室内场合,改良过的小弩更实用精准!
值班医倌搭了戴宗一眼,“不闹事儿了?”
“不敢了不敢了。”
冲远处挥挥手,“没事儿了,你们回去吧!”那些护卫打个响指走了。
戴宗狂跳的心脏这才被按回了心腔,委屈痛苦无奈,默默离开了问询处,向厅外走去。
值班医倌托着下巴不解,“小李,我看这人很不正常啊!”
与他一同值班的学徒忙附和,“我也觉得此人奇怪,要不我跟过去看看,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你年纪太跟踪他万一再出了什么危险,我怎么向你师傅交待。”
“在咱们医药院的地盘,能出什么岔子?我看你是多心了。”
那学徒说着钻出了柜台,哎哟一声正撞在人怀里。
“什么情况啊小猴子,就往人怀里扑!”
“杨哥!你怎么有闲心过来了!”
杨哥道,“我来找张医师聊几句不行啊!要不要我帮忙带午饭?”弃妇难追之宠妻入骨
“甚好甚好啊!杨哥愿意给我带饭不过。”
“不过什么?神秘兮兮的?”
“你附耳过来。”
杨哥把耳朵凑过去,医倌就把刚才的事复述一遍,杨哥听了也很奇怪,“这个人值得重点关照!他的相貌特征你再说一遍,我出去瞧瞧!”
“胡须惨少,穿一件黄旧的褂子,露出的胳膊腿上有青紫的淤青,像是跟人打过架!”
“好嘞!瞧好吧!”
杨哥自告奋勇,哒哒跑出了大厅,四处张望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因为隔了有一会儿,戴宗已经走远了,医药院门口人来人往,杨哥一时没找到他有些扫兴,回去复了值班医倌,帮着去食堂打饭了。
穿过对外的食堂口,就听见里面吵嚷,爱看热闹的心驱使他进去了。
一男一女在争夺什么东西?
“以后还妳便是!小气什么!今天要饿死在这里吗?”
“官人!这件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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