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知道,我们在打赌,赌你这个脑干缺失的‘性凶之人’,恐怕在昭歌城里活不过三天。”
韩长生听了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
“喂,呸呸呸,晦气晦气!你这是什么话呀阿昭?我好歹也是个观宇玄境!你对自己武道上的前辈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些?怎么还五十步笑百步呢?”
谢昭失笑,叹了气道:“我也很想尊重你,奈何你的脑力它不允许。”
“呸呸呸。”
韩长生又是连呸几下,然后隔空指了指她。
“住口!你个小没良心的,本少爷我好男不跟女斗!”
他转过头来,又一脸犯愁的问凌或。
“不过......凌或,咱们这一次可有什么计划啊?见太国丈柏大都督一面,那可不是像见致仕在乡野老家的前任禁军大统领那么简单的呀,搞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不对,见前任禁军大统领也不简单啊!
要不是阿昭恰好偷了浔阳郡王的扳指当了“敲门砖”,只怕他们哥仨现在还在汝阳城中那座沈府别院大门外乱转。
“而且凌或啊,不是我吓唬你噢,江湖传说昭歌城里高手如云,咱们到底行不行啊?”
凌或微微蹙眉。
他其实......确实还没想好。
不过,谢昭却忽然淡淡说道:“办法呢,也不是没有。”
两人闻言,齐齐抬头看向她。
只见她耸了耸肩,笑眯眯道:“听闻那位柏大都督的寿辰,与九月中秋节是同一天。届时柏大都督府中必然宾客如云,这客人若是多了,自然咱们能钻的空子也就大些。
这不是正巧了吗?此时正是八月中旬,中秋将至啊哥哥们!我们不仅时间充裕,甚至还以为一路游玩着去昭歌。”
“绝啊!”
韩长生当即重重一拍桌子,险些将茶寮里那张饱经风霜、缝缝补补的瘸腿木桌拍散了架!
就连一向喜行不漏于外的凌或,脸上都见了一丝惊喜。
他点了点头,含笑道:“是个好主意,红白喜事往往人多口杂,若真是如此,我们兴许可以在不惊动大都督府中高手和官兵的前提下,见到柏大都督一面。”
谢昭嗪着笑意点头。
“嗯,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毕竟......至于柏大都督会不会告诉他们,那就都是后话了!
走一步看一步嘛,总不能一口吃出一个胖子来。
韩长生兴冲冲的坐到谢昭那边的长椅上,然后大大咧咧的揽住她的肩膀。
“阿昭,同样是人,你的脑子怎么就生的比旁人灵光?这简直了!鬼精鬼精的!”
谢昭凉凉一笑,轻轻一抖肩膀,将扒拉在她肩膀上的爪子抖掉。
然后挑了挑眉,哼笑道:“我也很纳闷,同样是人,你的脑子又是怎么生的,为什么偏生就要比旁人少上那么一部分。”
“喂!——”
韩长生险些被气歪了鼻子。
——阿昭这个小娘们!简直比他家里那些姑奶奶们更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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