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有您在,当然用不上‘黑荆棘’,但我的意思是,城内总不能没有我们自己的力量来维持这一切吧。”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陈怀宣合上了名册:“但这个时候,‘黑荆棘’留在这里不合适,它们在外面帮我做事,比留在这里发挥的力量更有效。”
目光盯着助手,陈怀宣笑了笑:“还有你,据说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吧?”
助手点了点头。
“那就给你放一段时间假期,你可以带着老婆孩子,去地中海领略一下那里的风光,不对,地中海不能去,换个地方吧。”
陈怀宣突然想到,地中海可是被他击沉了三艘航母打击群,以及三艘核潜艇,谁特么没事跑地中海去领略风光啊,眼下沿海国家的一些旅游机构和相关企业似乎都已经收到了风声,地中海观光设施与相关投资明显在日益减少,甚至呈现某种直观的断崖式下降。
“去东方吧,去那边旅旅游,西边最近可能不太平。”
在陈怀宣饶有深意的目光压力下,助手似乎明白了什么。
离开君士坦丁堡牧首官邸之后,他立马带着妻儿老小,卖了几张飞往港岛的机票。
9月5日傍晚,整个君士坦丁堡出现了罕见的大停电,而且,强烈的电磁反应让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就仿佛两个电磁巨头在隔空交锋一样。
大量的奇物者组织以及参会人员相互交流着,甚至有人在铁网中发布帖子讨论相关事宜,
这天晚上陈怀宣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没有人知晓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也没有人清楚他到底有何打算。
第二天一大早,一则突发的通知引起了与会者骚乱。
“什么?临时更改会场?”
原本,这次的世界牧首级大会的原定地点设在了君士坦丁堡市中心的国际会议大厦,但眼看着会议就要召开了,举办方君士坦丁堡教会竟然临时更改了位置?
“搜得死内,那位凯尔大牧首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竟然是霓虹的教区代表。
“没错,竟然不事先通知一下我们伟大的大‘木槿花’教区,实在是太傲慢了!”
旁边同样来自亚细亚的几个教区主教都自动离他们远了一些,毕竟,视野之内,有“卧龙”者必有“凤雏”,在君士坦丁堡发布这种言论,不想活了啊?
主要是有些人不想染上一身血。
当然,一些老黑不在此列,个别的家伙不仅拱火,甚至还要求着“退票”这种奇葩的言论。
真不知道当地政府以及相关人员是如何给他们讲述的,估计这些人根本也没听,或许连来君士坦丁堡都是为了打秋风来的。
当天下午,在君士坦丁堡教会专门派遣的车辆接送下,各大教区的主教级以上人员开始进入位于郊区位置,新建不久的国家大剧院这个新会场,而一些牧首自然有自己的专车,尤其是千顶之城教区的新任牧首,竟然空运过来了一辆特殊的装甲改装车,可见毛熊国对于此次君士坦丁堡牧首级大会的会场环境之担忧。
沿途的警戒兵力岂止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甚至大量的装甲车与坦克就明晃晃的开在了街道上,尤其是国家大剧院那宛若碉堡的挺挺机枪口,看着与会人员冷汗直冒,这下,终于没有人胆敢在这种情况下瞎嚷嚷了。
不过,当上千人的与会者进入了会堂,当如此之多的主教级神职人员久等会议开启,某个压轴的家伙却迟迟未到,这不由得让某些家伙心底更不爽了。
直到傍晚,天色已黑,陈怀宣的身影依旧未曾出现在这里。
“砰!”
有人忍不住拍案而起。
“那个叫凯尔的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是,把我们召集到这里,自己却避而不见,他真当自己是教皇了?”
“教皇算个屁,我看他把自己当上帝!”
一些家群情激愤,在个别有心者的鼓动下,整个会场一片哗然,这座新建的国家大剧院,一时间犹如菜市场一样。
直到有大量的士兵闯入了会堂之内,并且强硬的抓走了一些家伙,某些人才稍稍消停了一些。
“咦?不对啊!”
“它们这是在干嘛?”
“奇怪。”
“怎么光抓那些不说话的?”
“对啊,我们这些反抗凯尔的急先锋,它们怎么不抓?”
很多人都感觉到很奇怪,众人交头接耳,忍不住面面相觑了起来。
直到,有人趴在窗户边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咦,那些士兵怎么都撤了?”
“我看看,我看看?”
果然,无论是碉堡据点驻守的大批士兵,还是原本武装到牙齿的坦克和装甲车,此时竟全然不见了,这让许多人感觉到心底发慌,似乎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即将降临了一样。
“凯尔,凯尔他到底要做什么?”
“是啊,凯尔他到底要做什么?”
君士坦丁堡内,某个秘密地安全屋里,一大批精神气彪悍异常的家伙聚集在这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指令一样。
在则会在隐秘的环境下,有人同样发出了类似的灵魂拷问。
但没有人能回应他。
就在他揪着眉头,分外不解的时候,地面突然传来了一股剧烈的震感,恐怖的轰鸣声随即充斥在耳膜之子。
“嗯?”
“好像是地震?”
“不!”
旁边有人大吼着。
“艹,是大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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