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去解她的衣服。
胡安阳侧头紧闭上眼睛,“谁都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留到洞房花烛夜。”
“你总不能每次,每次与我亲热的时候,想到这会儿又臭又脏的我吧?”
“你没有心理阴影,我还有心理阴影呢!”
谭永年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每天想些什么。我不过是给你擦脸洗手,泡泡脚。”
“你身上的骨头还没长好,谁敢给你仔细擦拭身体?”
“看来我平时不能总开车,早晚要加强身体锻炼,省得等咱们的胡安阳同志康复的时候,对我的伺候不满意……”
这人咋这么讨厌呢?
男人给她洗漱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哪怕如此,胡安阳还记着仇呢。
等男人收拾妥当进屋要脱衣服躺下睡觉的时候,她冷俏着小脸:“谭先生,我怕熏到您,也害怕您晚上睡觉压到我,造成第二次损伤。”
“还有啊,我睡了一天了,黑白有些颠倒,连带着您晚上休息不好,影响第二天上班。”
“所以,委屈您在我身体有好转之前,寻其他地方休息吧。”
让男人躺在她身边嗅臭味,她做不到啊!
谭永年见她神色认真,甚至还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微微叹口气:“媳妇儿,你能好好活着,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奢望了。”
“只要是你,在我眼中,什么时候什么样子,都很漂亮可爱。”
“你如果不习惯与我同床共枕,那我先打地铺,反正我是不会出去的!”
胡安阳疑惑地看向他,“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暗恋我许久,终于得逞了?”
谭永年不顾她的怒视,浅啄了她一口,“唔,果然不能小瞧女人的第六感,我确实是你诸多暗恋者之一……难道你没听过,我爸妈是从红旗公社的上林村将我接回来的?”
原主的老家是下林村,与上林村只隔了一片枫树林。
不过红旗公社只有一所小学,公社下的孩子们都在这里念的。
胡安阳脸一黑:“那时候我才多大你就惦记上了?”
谭永年低笑声,凑到她耳边说:“如果我说,你是我的梦中情人,你信不信?”
越说越离谱!
不过,胡安阳磨着牙:“你别狗血的说,你娶我是将我当成了谁的替身?”
谭永年拍拍她的头,“怎么会,我可不是将就的人。好了,媳妇儿你别想那么多,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别人。”
胡安阳半信半疑。
男人虽然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是他性格也略微霸道,说是赖在屋子里不走,还真在木质地板上打地铺了。
胡安阳抿了抿唇,忍不住提醒一句:“多加一床被子,地上潮湿阴冷……”
谭永年幽幽看了她一眼,倒是从衣柜里,又拿了一床被子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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