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场幕后的主子到底什么人?怎么听起来他根本不是为了银子,只想耍她?
她拖不动胡岩春,看向巷子角落,春棠也已经不见了!
此时一辆熟悉的马车慢慢靠近,被围着的人群阻挡。
“让开让开,别在这里挡着路!”
“滚滚滚!再不滚远一点,本将……我就把你们抓起来!”
叶轻悠顿时吓了一跳,这声音不正是车夫和那尹文钊?
叶轻悠顾不上搭理麻袋中的胡岩春,连忙冲回赌坊之内躲起来。
可谁知尹文钊的马车就停了赌坊门口,他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你们主子呢?我有话与他说!”尹文钊看向黄虎,黄虎却看着躲在角落的女人……
“你算什么东西,还想见我主人?那钱已经凑够了吗?凑不够就赶紧找人去,甭想再讨价还价了!”
尹文钊蹙眉不喜,正要上前走两步,却突然看到一个人影闪身从他后面窜出去!
那人影怎么有些熟?
好似一个女人?
那衣襟的图案不是叶轻悠早间穿的衣服么?
他二话不说就追出了门!
热闹的小街,叫卖声悦耳动听。街上并无行走匆匆的百姓,也并不太多的人。
尹文钊一眼就捕捉花式与叶轻悠一模一样的袄裙身影在前方巷口急促奔跑。
他已经能够确定,那人就是叶轻悠!这个贱人居然甩了他到红青赌坊?难道这幕后之事还与她有关?
尹文钊三步两步便追上去,刚一转弯要抓人,一柄未出鞘的长刀直接拦在他腰间。
“殿下?”尹文钊看到刀鞘花纹,立即单膝跪地。
宇文宴在马车中并未露面,出刀拦住他的是陈坚。
“尹大将军白天在街上抓人,是想转职去府衙做事了?”陈坚收回长刀调侃道。
尹文钊面庞火辣,连忙解释,“属下在追查害我舅父的人,也为自证清白之后,能够再为殿下效力而已。”
“害你舅父?不是你舅父赌博还不上银钱逃了吗?”陈坚一脸八卦,“你仔细说说咋回事?有什么需要,兄弟也能帮你一把!”
“……”
尹文钊四处看看,街上早就没有叶轻悠的影子。
而且洛宁王就在面前,他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只等稍后回了尹家再找叶轻悠算账。
“属下本想查到那人之后再向殿下回禀,如今偶遇殿下,也愿向殿下禀明一切,求殿下为属下做主!”尹文钊躬身拱手,看向面前马车。
宇文宴的声音极为慵懒,只轻轻吐了一个字,“说。”
“属下是被人故意做局,设计陷害!他们盯上了我舅父,故意引他赌博输钱,还与赌坊勾结,甚至散布谣言,让属下被连累丢了官。”
“所以属下请府尹大人张榜,抓捕那个罪魁祸首。属下认为此人徒谋深远,也是针对殿下,有意削减殿下的得力助手,罪大恶极!”
尹文钊一番慷慨陈词,却并没得到回应。
陈坚清咳了两声,“尹将军的口才真好啊,难怪能得到熹郡主的青睐了。”
能把胡岩春欠下的大笔赌债说得如此无辜,他都不知如何评价了。
尹文钊一直都不喜陈坚,“我尹文钊杀敌一直拼在前,不是凭借一张嘴!陈副将有话不妨直说,别这么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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