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婆子不由竖起大拇指,夸赞梁妈妈厉害,“她让画眉陪着郡主回去,她依旧在将军府掌家!老夫人本想把大库的钥匙拿回来,被她派人赶了出去。而且还放话,大库里是郡主的嫁妆,老夫人敢动一根手指头,她就要闹到宫里去!”
胡氏吃瘪,下人们皆幸灾乐祸。
叶轻悠心中有数,索性带着春棠去见了梁妈妈。
梁妈妈正在吩咐手下的婆子把四处盯好了,不让胡氏有一丝夺权的可能。
看到叶轻悠前来,梁妈妈神色凝重,“旁日不见叶娘子到正院来请安,郡主都已经走了,您倒是突然露面了。”
即便她信叶轻悠的话,却也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叶轻悠笑了笑,“我也不是来请安的,是来问问这嫁妆的欠条怎么算?郡主这一走,我都不知找谁做主了?”
梁妈妈苦笑,“做事也别这么绝……”人刚走就提还钱?这不是乱上添乱么?
“是我绝情,还是将军无义,妈妈您心中明白。”叶轻悠可不吝这份挤兑,“何况那几本账簿还在郡主手中,这个时候若丢了或者被人篡改了,我又找谁说理去?”
梁妈妈话到嘴边,也没法说叶轻悠的疑心病重。胡氏一派胡搅蛮缠的腌臜劲儿,就连她都有些扛不住。
“娘子放心,这是郡主的家,郡主早晚会回来的,我也会把您的账簿保管好,不容任何人动它。”
“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妈妈您把账簿认下了?”叶轻悠要一句准话。
其实那账簿早就核对完,只是熹郡主拖着不想给银子罢了。
梁妈妈只能又抬出身份压人,“眼下这么乱,娘子总不能逼我去公主府要钱还你吧?其实娘子应该盼着将军府和睦,将军才有可能放你走。”
梁妈妈软硬兼施了。
“妈妈您真的说错了。”
叶轻悠摆出了最想说的话,“将军府越安稳,我死的就越快。”
梁妈妈惊了,“娘子可不要乱说话。”
“您怕是不知道,推我入池塘的人就是将军欠了赌债的舅父……那可不止是赌徒,而是亡命徒。”
叶轻悠意味深长的看了梁妈妈一眼,带着春棠就走了。
梁妈妈瞧着她的背影消失,僵了半晌才缓回神。此时也顾不得再守着家,匆匆忙忙就回公主府去了。
若将军包庇一个赌徒还作罢,若是连杀人犯都包庇,三族全诛!
此时尹文钊刚追到公主府,刚把熹郡主哄好。梁妈妈又突然冲回来,直接质问他是否知道舅父是杀叶轻悠的人。
尹文钊慌乱大惊,没想到这事都已经被漏了?梁妈妈看他眼神还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把人赶走,不把这个贼案犯给处置了,他就别想再入公主府的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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