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奴婢,若奴婢早把那封信烧了,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春棠从昨天晚上就絮絮叨叨,一直自责。
叶轻悠摇了摇头,“谁都有疏忽的时候,怪不得你。”
“那眼下咱们怎么办?”春棠问道,“要不要奴婢现在去找东叔想办法?”
“来不及了,眼下只能盼着洛宁王不在王府,或者看着熹郡主想捐了银子为将军买官,根本不提我去信的事儿。”
叶轻悠这想法虽有自欺欺人,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主仆二人又等了一整天,前面依旧没传来消息。
晚上孙婆子送饭,叶轻悠忙问,“熹郡主从外回来了吗?”
“下晌的时候就回来了。”孙婆子十分确定道。
“回来时有没有不高兴?都说些什么了?”叶轻悠细心追问。
“郡主回来时很高兴,还特意让厨房备了酒等将军回来后小酌。听说是将军官复原职了,熬过洛宁王那关了。”
“熬过去了?”
“对!今天厨房也被赏了菜,老奴全都给您留了一份呢!”
叶轻悠接了菜,这可是花了六千两买的。
婆子絮叨几句很快离开,春棠高高兴兴,立即把饭菜摆好,“娘子,躲过去了,真躲过去了,您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叶轻悠抿嘴一笑,“若是将军肯同意和离,我愿意把这一半嫁妆也捐给洛宁王。”
此时洛宁王宇文宴慵懒得歪在长榻上,修长的双腿交叠。
他狭长的黑眸看着熹郡主送来的厚实银两,阴恻恻道:“这小娘子的家底儿还真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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