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胡说?近来谣言传得太凶猛,牵连甚广,都是因为殿下救了我,所以我去信向洛宁王殿下致歉。”
“那个钱字又是何意?”尹文钊忙问信上能辨别的字。
“我是想着嫁妆银子若能拿回来,就捐一些给战死沙场的军将家属,不然空口道歉有什么意义?总得做出点事情才合理。”叶轻悠特意咬死“嫁妆”二字。
尹文钊瞠目结舌,心都跟着抖了抖,“你个贱人,你竟想用这种方式来害我?!”
嫁妆银子被尹家花了,叶轻悠却要捐给洛宁王,他拿什么给?
“难道将军乐意谣言越传越凶,让洛宁王忌讳与你来往?我这不止是保自己清白,也是保了将军的命。”叶轻悠巴不得尹文钊立即猝死,她一定没日没夜给老天爷烧香。
梁妈妈在一旁静静观望,也有一些糊涂了。按说叶轻悠的理由她也不相信,但那草稿纸上的确有个“洛”字。
“此事务必从长计议,不能胡乱栽赃,家中都是体面人,没得张口闭口论奸情,将来府邸有了子嗣,是要积口德的。”
她这话也是在损胡氏,好歹也是一个三品将军的母亲,还不如街边泼妇。
胡氏不肯相信叶轻悠,“你明日就去找将军对峙,可别被她给糊弄了!”
尹文钊如今听到“洛宁王”三个字都胆战心惊,哪敢对峙?他今日来找叶轻悠也是为了钱的事。
“本将军当然会去见殿下,然后再与她算账。一定把她看严些,别有事没事与下人嚼舌头根儿!”
她都能知外界谣言,显然是府内下人传了话。
“将军找殿下之前最好先把我的嫁妆银子凑齐了,不然殿下真的来要抚恤金,我也只能把那四年的账册给他!”叶轻悠忍不住挖苦。
尹文钊气急败坏,只能先转身走人!
胡氏追上儿子一同离开,梁妈妈也回去伺候熹郡主了。
人影消失,叶轻悠才浑身一软,瘫坐在地。
春棠哽咽抽泣,“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没能守好那封信……”
“他大半夜跑来就是找茬的,没有此事会有其他事。”叶轻悠只往好处想,“幸好不是夏樱来时他出现,否则就彻底麻烦了!”
春棠刚刚点了头,孙婆子悄悄从角落中出来。
她给了叶轻悠一张万寿堂的药方单子,随后匆匆就跑。
叶轻悠连忙回到屋中打开看,眼睛都险些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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