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姑姑微微颔首,温和笑道:
“奴婢哪有赏雪的雅致,奴婢是来传大司主令,大司主想见你。这是私下召见,奴婢便没有去镇妖司。”
当然…明玉姑姑主要是怕碰到楚晚棠。
自从大司主跟陆斩偷吃后,显然对自家徒弟有些愧疚,已经打着“修炼”的幌子,好几天没让楚晚棠请安。
她若是去镇妖司找陆斩,肯定瞒不过楚晚棠的眼睛,确实尴尬。思至此,明玉姑姑催促道:“大人请跟我来。”
陆斩想了想,他跟大司主共度春宵后,便急匆匆赶往武官城,根本没有时间温存,眼下明玉姑姑来传话,估摸着是大司主想念他了,便道:
“正好司中无事,劳烦姑姑带路。”
明玉姑姑松了口气,像逃似的上了马车。
陆斩本以为大司主让明玉姑姑悄悄传唤,是想找个偏僻之地,结果没想到却直接来到了无央宫。
看着那群绿绿的丫鬟,再看明玉姑姑复杂的眼神,陆斩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召见的面首。
“殿下在寝殿等候,大人自己进去即可。”明玉姑姑提醒道:“今日鹿云书院院长,跟空空大师来访,谈话并不融洽。”
“…”
陆斩敏锐捕捉到话中的暗示——
不太融洽,那就是动了手,大司主现在心情不佳。
陆斩心领神会,拱手道:“多谢姑姑告知。”
“客气了,都是自己人。主子若是高兴了,奴婢也高兴。”明玉姑姑福了福身子,目送陆斩离开。
直到陆斩身影消失在长廊,明玉姑姑才幽幽叹了口气。
虽说贵族本就混乱,各种腌臢事屡见不鲜,可一想到主子跟小姐师徒共事一夫,明玉姑姑就有些不是滋味。
倒不是觉得不值,陆斩是难得的天骄,又有一副好皮囊,主子跟小姐看上陆斩,乃是正常之事。
明玉姑姑担心的是,师徒之间因此有龃龉。
……
无央宫占地规模很大,丫鬟仆从却少,大司主喜静,又是修者,不喜太多人侍奉,是以无央宫很是安静寂寥。
进了后院后,更是看不到丫鬟影子。
好在陆斩来往多次,早已轻车熟路,穿过重重连廊,很快便来到寝殿前。
寝殿宽敞空荡,里面未见人影,陆斩便收伞站在露台前,朝着内殿看去:
“殿下?”
“哗啦啦”
内殿没有回应,却传来沐浴的动静,陆斩本想赏雪等候,可沐浴声像是猫儿抓挠心肺,越听越觉得雪景无味,索性朝着内殿走去。
内殿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丝缝隙,沐浴声便是从里面传来。
陆斩下意识朝着里面看了眼。
只见殿内白雾蒙蒙,摆着碧玉打造的玉池,大司主正从池中走出,纤细饱满的玉足踩在玉阶上,细腻白皙的肌肤尚且挂着水珠,云遮雾绕间能看到沉甸甸的玉团儿。
大司主体魄颇为强健,比武夫更甚,可体态却十分轻盈,肌肤细腻莹白,丝毫看不出练武痕迹。
陆斩视线下移,只见腰若流纨素,盈盈一握,臀似满月圆,饱满丰润。
嘶……
画面冲击太大,陆斩倒吸了口凉气,却没有收回目光,而是目不斜视,询问道:
“殿下,我进来了?”
大司主早就察觉到陆斩前来,却没有丝毫顾忌,她背对着陆斩挑选衣衫,懒洋洋道:
“看了那么久,现在才想到进来看?”
陆斩将门关上后,走到大司主身后,大不敬地拍了拍圆润满月:
“倒没想着偷看,只是没想到殿下大白天沐浴,这是准备犒赏卑职?”
大司主随意扯了件大氅披在身上,若隐若现地走到旁边凤椅前,道:
“想得倒是挺美,我们之间还用得着犒赏?是本宫跟陈泰之那老登打了一架,觉得实在晦气,这才洗洗。”
大司主扯了扯大氅,裹住上半身,双腿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白嫩细腻的双腿交叠,更显幽深神秘。
陆斩眼神儿不住地瞟,神色却很正经:
“想要马儿跑,就要给马儿草,我们虽然关系特殊,大司主也不能饿着下属。不过院长前来,可是为了诸葛沉的事?”
大司主揉了揉眉心:“本宫正想问问,诸葛沉提出的法子,你怎么看?”
陆斩坐到凤椅上,伸手环住大司主腰肢,手掌本能地胡乱摸索,边道:
“确实剑走偏锋,但若真没有其他办法,倒可以一试。不过不能强行让镇妖师、兵士们献血。”
大司主知道陆斩主意多,当即问道:“陆执刃有何高见?”
陆斩正色道:“从夜医角度而言,适当“放血”并非害处,但不能过量。我们可以开展公益献血活动,全民自愿,不要强迫,且定时定量,给予一定奖赏。”
“…”
大司主眨了眨眼:“会有人愿意主动献血?”
“自然,百姓们并非愚昧,只是许多事不懂,我们只需讲明白其中道理。并且,这些血不仅用以研究妖毒,更要裨益百姓。只要是献血的百姓,都可得到献血证书,他日若是其家人病重,需要血液,便可以凭借此证,优先输血。这事若是做好,反而利国利民,怎能是邪修行为?”
“陆观棋,你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
大司主伸手摸向陆斩,愈发爱不释手,不愧是她的坐下爱将,脑子就是好用。
陆斩手掌上移,开始捏扁搓圆,道:
“我们要做的,便是设法保障血液新鲜,还有分辨血液不同,不过这对夜医而言并不难,只要肯用心。”
大司主被拿捏,浑身一个激灵,伸手去解陆斩衣袍:
“这件事,本宫会细细斟酌,想出一个合适方案。驸马武官城一行,实在辛苦,本宫来伺候驸马。”
陆斩按住大司主的手:“等一等,这是在无央宫,小楚很快就回来了。”
大司主抬头看着陆斩:“你不行?”
?!
陆斩自然不是不行,只是想稍微避避小楚,眼下听到这声挑衅,也不多说废话,直接握住大司主腰身,猛地用力一提,让大司主坐在腿上。
大司主双手环住陆斩脖颈,凤眸眼波流转:
“不行就不要硬撑,回家休息两天再来,本宫今天也不是非吃不可。”
陆斩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撕碎碍眼的大氅,手掌灵活得像是游龙,三两下便拨向玉壶洞天。
“诶?”
大司主猝不及防,没想到陆斩如此熟练迅速,看都不看就能找准方位,且十分粗暴,丝毫没有上次的温柔,甚至没有去床塌的意思。
大司主虽然嘴硬,但没什么经验,眼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紧紧抱着陆斩,压抑着冲动,问道:
“这是凤椅,你别乱来。”
话没说完,红唇便被堵住,脑袋有些七荤八素。
不过大司主到底身居高位多年,随机应变能力极强,短暂的愕然后,便冷静下来,反手将陆斩按在椅子上,去扯陆斩衣衫,一副要找回场子的姿态。
陆斩知道大司主霸道,根本不知道羞涩为何物,但之前被她调戏便罢,现如今都开诚布公过了,再被女人压着调戏,尊严何在?
陆斩按住女上司的手,直接翻身将她摁在凤椅上:
“看来殿下对卑职误解颇深,上次对你温柔,是因为怜惜初次。这回得让你长长教训,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大司主被咚在凤椅上,看着陆斩霸道的模样,心跳都有些加速,双腿缠住陆斩,吃吃笑道:
“收拾本宫?陆大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就是不知道本事够不够硬气…呜!”
哐当——
代表公主威严的凤椅,忽然传来响动,大司主微微仰头,发丝披散,神色从兴致勃勃地挑衅,变成了咬牙忍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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