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银清闻言,双眸一瞪:“你竟敢如此说我?”
髙菲耸耸肩,玩笑道:“开个玩笑罢了,陈总何必动怒?还是说正事吧,你找我究竟有何要事?”
陈银清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你真的决定要自己单干了?”
髙菲点头:“是的,我决定自己创业。”
“就不能回北山集团了吗?”陈银清追问。
髙菲摇了摇头:“不回了,与其在你手下受气,不如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陈总愿意放下身段,追求我这个穷小子,那我倒是可以考虑回去。”
陈银清冷笑一声:“哼,我追求你?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
髙菲摊了摊手:“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自己单干了。”
陈银清点点头,跷起二郎腿:“既然你决定了,那你打算做什么?”
髙菲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说:“我想在步行街上开家西餐厅,你觉得如何?”
陈银清愕然:“你拿着三百五十万就想在这儿开西餐厅?髙菲,你可知这条街上的门面租金昂贵得令人咋舌?就以皇家西餐厅为例,年租金就近百万,而且需要一次性支付三年!你这些钱,恐怕连一年的租金都不够。”
髙菲皱眉:“租金这么贵?”
陈银清指了指脚下的地板,悠悠道:“这儿是步行街,寸土寸金。不过,我有个提议,或许能帮你实现梦想。”
髙菲连忙追问:“什么提议?”随即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北山集团在这附近也有产业,你是想无偿租给我用?”他故作惊喜地说,“若真是如此,那我可得好好感谢你了。”
陈银清冷笑:“哼,你休想。我作为北山集团的总裁,做任何决定都要考虑集团的利益。我所说的提议,是我们两个合伙开这家西餐厅。”
髙菲愣住:“合伙?你要和我合伙开西餐厅?”
陈银清点头:“没错,我们合伙。髙菲,你想想,我不仅有资金,还有专业的管理团队。我们联手,定能将皇家西餐厅挤出市场。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和皇家西餐厅的林世美是表兄妹关系,今天我就是去探望我乡下的姨娘。”
然而,如此一来,矛盾便如暗流涌动,毕竟我不能以亲缘之利,置我亲戚的餐厅于不顾。我思忖再三,觉得我们还是另觅他处为佳,毕竟这片土地上,仍有多处等待着我们的餐厅绽放光采。”
陈银清微微蹙眉,似有所悟:“哦,原来你与那位林世美之间,有着亲戚的纽带。”
髙菲却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我却偏爱此地。而且,我并无与你共谋之意。”
陈银清面色一沉,正要开口,髙菲却抢先道:“若真与你合作,凭你商界的狡黠,我这西餐厅岂不成了北山集团麾下的餐饮附庸?陈银清,你且莫动怒,我且问你,若我们真的联手,这股份该如何分配?”
陈银清轻描淡写地回应:“自然是按投入资金的多少来划分。”
髙菲敲击着桌面,带着几分戏谑:“如此说来,你倒是公正。我仅有三百余万,你自不会让我拥有超过半数的股份吧?”
陈银清未置可否,但眼中的轻蔑之意不言而喻。
髙菲将已经冷却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断然说道:“既如此,我便更无与你合作的必要了,我还是选择独自前行。”
陈银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凭你那三百多万?”
髙菲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道:“若陈总愿意,可否为我提供一千万的无息贷款?”
陈银清冷笑一声:“你在做梦。”
说罢,她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包,目光如炬地望向髙菲:“髙菲,哦不,未来的西餐厅高总,我对你的决定,拭目以待。”
髙菲伸了个懒腰,对着服务生喊道:“服务生,买单!”
离开咖啡厅后,髙菲心中却有些沉重。他暗自思忖:“我真傻,怎能为一时之气,就将自己的积蓄置于险地呢?”
与此同时,赢冷冷也回到了位于冀南的高档小区。她踢掉高跟鞋,光着脚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
她的家,复式结构,约一百五十平米,布置得既雅致又有品味。朝阳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一架钢琴,那是她闲暇时弹奏的乐器。
然而,尽管她住着高档小区,工作风光,但她的生活并非无忧无虑。她刚还完房贷不久,大部分还是丈夫刘德麻承担的。
想到自己为了与陈银清斗气,将积蓄悉数投入,赢冷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悔意。她几次想打电话给髙菲,坦白一切,但一想到陈银清那冷漠的眼神,她便放弃了。她咬咬牙,心道:“不过是十几万,就当是做了善事吧。”
喝完半罐啤酒后,赢冷冷站起身,快步走进卧室。卧室的大床上方,挂着她与刘德麻的结婚照。她的丈夫,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在外企担任高管,两人被视为天作之合。
然而,他们的婚姻并非完美无缺。结婚四年,赢冷冷一直未能怀孕。并非生理问题,而是刘德麻遭遇车祸后落下的心理阴影。他守着如花似玉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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