髙菲将胖女人拖进客厅,后脚一踢,将门关上,随后将她狠狠地推倒在沙发上。
“老梁,老梁,快来救我!”胖女人大声呼救,刚从沙发上挣扎着要起身,髙菲却一脚踏在了她的小腹上,手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
见髙菲亮出刀子,胖女人的叫声立刻戛然而止,浑身肥肉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髙菲面露狰狞,将刀子抵在胖女人,笑道:“美人儿,实话告诉你,我便是人称‘花丛小蜜蜂’的采花大盗——云源杭!嘿嘿,我早已垂涎你这身肥肉多时,今日特地选了良辰吉日前来享用。你若识相,便乖乖趴在沙发上任我采摘,否则,我可要动真格了!”
听到髙菲这番话,胖女人彻底愣住,心中既怕又羞,却又带着一丝微妙的期待。毕竟,在这个年纪下,竟还能吸引到年轻男子的青睐,多少有些自豪。
“你家梁司长呢?怎不见他踪影?”髙菲弯腰,迅速在胖女人摸了一把,伸出舌尖邪恶地舔了舔上唇,“我生平最爱之事,便是在征服你这等半老许靓。”
胖女人几乎要晕厥过去:你这恶贼,要占我便占我,何必要让我家老梁在一旁看着?真是个变态!
正当此时,二楼传来一声门响。
正在卧室床上酣睡的梁司长,隐约听到妻子的叫声,不禁小声骂了一句,下床趿拉着鞋子走到门口向客厅张望。
然而,还未等他看清下面的情况,一道白光便划破空气,紧接着是“笃”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嗡嗡的颤动声在耳边响起——一把刀子擦着他的左耳,深深地刺入了门板。
“啊!这是怎么回事?”梁司长惊恐万分,正要转身逃回卧室时,又一道寒光破空而来,另一把刀子准确无误地钉在了门板上,这次却是擦着他的左肋而过。
“哼,今日我带的刀子足够多,货源更是取之不尽。”髙菲轻哼一声,慢悠悠地摸出第三把手术刀,在手中把玩着对梁司长说,“你若再敢动一下,我保证你会变成一个太监。当然,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连续两刀,已将梁司长吓得魂飞魄散。他深信不疑,若再敢动弹,真的会变成太监。
髙菲伸出左手中指,对梁司长勾了勾:“你什么话也别说,乖乖下来,我保证你无事。”
“哦,哦!”梁司长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离开卧室,走下楼梯。
“坐,坐那儿,别客气,更别怕。”髙菲说着,收回了踩在胖女人身上的右脚,“你也别动。”他转头对胖女人说道。
胖女人顿时愣住,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髙菲斜躺在沙发上,对胖女人吩咐道:“来”
髙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地嗤道:“有何不妥?这不过是梁司长不配合的后果罢了。”
梁司长抬头,眼中满是愤恨与无奈,他咬牙切齿地看向自己的妻子:“美美,我深知这禽兽意图对你行事。我深感愧疚,在你最需要我保护的时候,我却无法挺身而出,为你驱赶这恶狼。但请你理解我的苦衷。”
梁夫人凝视着丈夫,眼中流露出坚定的光芒:“明青,我懂得你的难处。倘若你屈服于他,我们的家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宁愿承受这世间最残酷的折磨,也绝不让我们的幸福成为牺牲品!”
梁夫人突然站起身,神色大义凛然,直面髙菲:“来吧,你这禽兽!让我见识一下你究竟有何能耐!”
髙菲被吴青青夫妇的坚毅所震惊,他愤怒至极,一把将梁夫人拽倒在沙发上。不等梁夫人的惊呼声落下,他又猛地将吴青青拽了过来,一拳狠狠地击在他的腹部。
梁司长痛呼一声,弯腰欲要护住肚子,但髙菲已经迅捷地撕扯开了他的睡衣。那件质地优良的睡衣,在髙菲的手中如同脆弱的棉絮,瞬间被撕成了数条碎片。
“哼,既然你们逼我使出这招,那就别怪我让你们颜面扫地了!”髙菲狞笑着,不顾吴青青夫妇的激烈反抗,将他们如同捆绑猎物般紧紧束缚,连嘴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
髙菲拍了拍手,目光扫过两人被捆绑的身体,冷笑道:“梁司长,梁夫人,你们可要做好准备,这花生油浇身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梁夫人此刻才恍然大悟髙菲的真正意图,心中懊悔不已,连连摇头哼叫着。髙菲却毫不留情地踹了她肥胖的身体一脚,满脸鄙夷地嘲讽道:“就你这身肥肉,还妄想得到我的青睐?真是白日做梦!你就在这烈火中体验永恒吧!”
起初,吴青青对髙菲的凶恶感到恐惧,但随后他冷静下来,狠狠地盯着髙菲,眼中透露出不屈的决意,仿佛在说:我不信你真敢将我们烧死!
吴青青的判断是正确的,髙菲的确不敢将他们置于死地,至多只是吓唬一下而已。毕竟,梁司长所犯的错误,尚未达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面对这样一个狡猾的官员和一个渴望被征服的半老许靓,髙菲感到颇为棘手。就在他准备采取更加凶恶的手段时,客厅外突然传来了摩托车轰鸣的声音。
髙菲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警服的女孩骑着火红的跑车冲进了别墅院子。原本还强装镇定的吴青青,眼中闪过一丝巨大的惊喜,紧接着是慌乱,他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哟,看你这急切的样子,这位警花小妹,莫非是你的千金?”髙菲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
老梁这对夫妇的顽固不化让髙菲头疼不已,但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的软肋。他已经从老梁的眼神变化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爸,妈,我回来了,热死我了。”女孩支好摩托车后,毫无防备地推开了客厅的门。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沙发上并排坐着的吴青青夫妇正被捆得结结实实,嘴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她一进门就踢掉了脚上的平跟黑皮鞋,从鞋架上拿起了一双塑料拖鞋。
这位女孩子,年方二十有五,身姿窈窕,约莫一米七的个头,长腿细腰,窄窄的肩膀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坚韧。她的面容宛如一枚细腻的鹅蛋,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挺拔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涂抹着淡雅的唇膏,熠熠生辉。身着一套笔挺的警服,相较于那些短裙飘飘、长腿裸露的都市女郎,她的飒爽之姿别有一番韵味。
突然,一声慵懒的话语打破了这宁静的画面:“那椅子可是被我一脚踹断的。”女孩惊愕地转过身,只见一个年轻人从冰箱后缓步走出。他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走到女孩面前,自我介绍道:“我叫云源杭。哈欠,你又是哪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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