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没有穿严肃的西装,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袖口挽起,露出白皙有力的手腕。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跟着三爷也有些年头了吧,三爷最讨厌什么人,你最清楚了。”
鸿俊有些嫌弃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人,直接踹了那人一脚。
那人不敢反抗,只跪地磕头哭嚎,“三爷我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真没眼看。
谨一瞥了一眼,便有些嫌弃的皱眉,“三爷身边从没出过这等软骨头的废物,他若硬气些,我还能敬他是条汉子,或许会给他留个全尸。”
鸿骏轻嗤一声,“若是硬气些,就不会为了点儿蝇头小利背叛三爷了。背叛三爷是个什么下场,今日也让那些个蠢蠢欲动的都开开眼。”
男子听的脸色惨白如纸,嘴里求饶声不断,企图让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心软。
可是,这跟痴人说梦有什么区别。
他也不想想,季三爷若是个菩萨心肠,又怎会在那一滩鱼龙混杂之地闯出一片天地。
季宴礼摸了几把大黄的狗脑袋,这才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
谨一和鸿骏见状,脚步一抬,连忙跟了上去。大黄摇着尾巴,也大摇大摆的的凑了上去。
季宴礼走了几步,脚步在跪倒的男人面前停了下来。
他还没开口,身上如黑云压城般的凛冽寒意便已经传遍众人的四肢百骸。
“三……三爷,求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我一命。三爷,求您了。”
男人语气颤抖,身体因害怕而不停地哆嗦。
“三爷,求求您高抬贵手,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男人伸出手,准备抓住季宴礼的裤脚求饶,却被人一脚摔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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