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时棠厚着脸皮追上余老,“老人家,你是不是会医术呀?”
余老没想到周时棠会追上来,淡淡说道:“是又如何?”
对方态度冷淡,周时棠也不在意,她想学医,这就是一个机会,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但她也不能一上来就跟人家说想拜师学艺,她得迂回着来。
她笑了笑,“老人家一看就是医术高明之人,毒蛇的毒说解就解,晚辈佩服。”
余老态度依旧冷淡,“你不用拍我马匹。”
周时棠眸色认真,“我这人从不拍人马屁,我只会实话实说,真心实意的,我不来那套虚的。”
余老又看了周时棠一眼,“你这女娃娃说话还真是有趣。”
周时棠腼腆一笑,“做人就应该真诚,时时刻刻把自己伪装起来多累呀。”
“对了,老人家,那株天玄草您是在山里挖的吗?”周时棠脸皮超厚。
余老嗯了声:“你看我这么穷,像是买得起天玄草的人吗?”
周时棠忍不住笑了笑,“老人家说话也很有趣。”
老人家会医术,也来山上挖药材,所以她好像大概知道山上为什么没有那些珍贵的药材了,或许是被老人家挖走了。
余老没有搭话。
周时棠也不觉得尴尬,继续找话题拉近关系,“我今日是来山上找药材的,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株,没想到帮老人家捡一下药箱便得了一株珍贵的天玄草。”
“山里珍贵那些药材几乎被我挖光了,你找不到也正常。”余老脸色淡淡。
周时棠:“……”
果然如此。
周时棠一路找话题聊天,她说了一大堆,老人家才回复一句,她也没有不耐烦,她想拜人家为师,学习人家的本领,就要拿出一个态度。
两人聊着聊着便来到了余老家,两间屋子,泥墙把屋子围起来形成一个院子。
余老一路听着周时棠叽叽喳喳,眼眸愈发深邃,他回到家,什么也没说,直接把门关上了。
周时棠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扭头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几个大娘聚在一起聊天,她笑着走过去,“各位大娘,你们知道这附近有哪位医术比较高明的大夫吗?”
有位大娘指指余老家,“喏,那房子里便住着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只是他性格孤僻,不爱搭理人,平时也躲在家里不出门,出门也是为了上山挖草药。”
“我们村里人生病都是找那位老大夫帮忙治病的,老大夫虽然不咋搭理我们,但他在治病救人方面从不会糊弄我们。”
另外一个大娘也笑着说道:“老大夫是大大的好人,有时候我们家里没钱买不起药材,他还会给我们免费看病赠送药材。”
“只是他无儿无女,孤苦伶仃的,我们不好总是占老大夫的便宜,赚了钱便会把药钱付给他。”
还有一个大娘愤愤不平,“有些人天性就是爱占便宜,经常想找老大夫索要药材,这怎么行啊?这不是看老大夫一个人好欺负吗?我们这些热情肠的人看到了肯定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就一起把那些人揍得服服帖帖的,看她们还敢占便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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