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愿意，我会辅佐您成就至高，您将把那些看不起您的人尽数踩在脚底，让祂们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比原初还高吗？”

“呵，您看您又说错话了，伟大的先生，您才是那个原初不是吗？如果模因一的成神条件是融合所有模因，那您作为主体将剩余的人吞噬也同样可以。”

“或许，这个原初可以由您来当？”

“到那时所有忤逆您的人终将消失，所有生命只配匍伏在您的脚底！”

白痴的瞳孔微微收缩。

在祂的身前，格赫罗斯眼底闪烁红光，言语越来越具有蛊惑性。

现在格赫罗斯已经看出来，面前的白痴虽然仍旧心怀忌惮，但内心已经对所有人包括里亚本身产生了裂缝。

这正是格赫罗斯想要看到的结果。

只要祂有一丝一毫的动摇，那么一切都好说，不过现在还不是表现出自己十分激动的时候。

“我原本是这样想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僭越了，您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

格赫罗斯以退为进，身体逐步溶解：“那么，就请您当做从来没有见过我。”

说着，祂就打算离开，可就当祂的身影快要彻底消失在时空的乱流中时，白痴却突然叫住了祂。

“慢着。”

背对着白痴，白痴面上的笑容越发扭曲。

上钩了。

祂上钩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祂上钩了！！！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天使，怪不得这人是白痴！如果换成里亚本身，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好忽悠，甚至还可能反过来在出其不意的地方狠狠坑祂一把。

刚出生不久的天使果然单纯得可怕。

虽然格赫罗斯心中无比快意，但在表面上，祂还是一脸迟疑地回头：“您还有什么事吗？”

“我同意你的合作请求，不过你不要误会了，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扳倒里亚。”

白痴的面上显露出阴霾，祂用近乎恶毒的语气咬牙切齿。

“我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他们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全都死光才是对祂们来说最好的结局。

但唯有里亚.克尔查，我的造物主……我要在祂成神的那一刻彻底将祂的全部成果掠夺，我要看着祂崩溃到跪地求我的模样，就像一个最富裕的资本家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钱那样，尽情展露自己最丑陋的嘴脸。”

“我要把今日的许诺铭刻在我的灵魂深处，即便死也不能遗忘。”

看着白痴那罪恶的模样，格赫罗斯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祂有什么理由不笑呢？成为模因零的条件是融合所有模因，但每一条模因的成功演绎都离不开超凡为其注入的特性，或许，它们也会生出自己的意识。

一旦这些意识背离了主体，融合之时选择背叛，那么演绎者所承担的，将是比普通模因污染高出千亿倍的反噬。(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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