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轮到他们了,黄震在扫一万块之后拿到一个号牌。
而赵晨飞则坚持自己的原则,坚持不参加此次竞拍。
好在一个号牌能带一人一同进场,也不至于让赵晨飞一人流落在外。
两人拿到号牌后直奔二楼,此时店铺的二楼已经被打扫一空,地上堆满了一沓沓的匣钵。每组匣钵边还有一个号码,方便给竞拍人投标。
门口还有一名工作人员在大声喊道,“大家有序参观,看中的匣钵旁边有号码牌,请把号码和您的投标金额写在纸上交给我。”
“怎么搞的和赌石一样?”身旁的赵晨飞小声吐槽道。
黄震笑了笑,“这不是蛮好,这样玩才有趣味性啊。我们去看看吧。”
说完,他走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匣钵,把手放了上去。
随即黄震便奇怪地皱起眉头,为什么没有读取到任何东西?难道这是最近才做出来的?
根据这些日子的经验,黄震能断定这东西一定不是老的。
那些年代越久的古董,留存的记忆也越多越长,相对的年代越近,所留存的记忆也越少越短。
而他之前看到的记忆,最近的也是在解放之前。
解放之后的记忆从来没有看到过。
所以,黄震可以肯定手中的这个匣钵,造出来绝对不会超过七十年。
他放下手中的匣钵,转向旁边的那个。
手指一接触匣钵后,一段记忆浮现在脑海中。
记忆很短,估计也就是几秒的时间。
他看到了几个赤着上身的人,正把匣钵推进窑中。
记忆中,大家都是光着的,黄震也不好根据服饰判断匣钵的时间,不过看这家瓷窑的规模不大,应该是生产民用瓷的。
所以根据记忆反馈的信息来看,这应该是民国民用瓷的匣钵。
接着,黄震摸遍了二楼所有的匣钵,里面至少一半都是近代的,而另一半里面则都是清末民初的。记忆中看到的瓷窑也都是大同小异,没有特别大的。
看样子,这些都是民窑的东西,即便开出来整器,也没有太大的价值。
所以黄震站起身,对身后的赵晨飞摇头道,“走吧,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玩这些带赌性的东西。”
“我看你每个都看得那么仔细,还以为你能看上一两个。怎么一个都看不上吗?”赵晨飞诧异地问道。
黄震摇着头叹了口气,并没有说话,而是向楼梯口走去。
两人来到一楼的柜台处办理了退款手续,那一万元直接打回了黄震的账户。
正当两人准备出门时,黄震瞄到门口旁凌乱堆着的一堆杂物,里面的一尊木雕佛像吸引了他的目光。
见状,他指着那堆东西问那个年轻人,“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回道,“那是二楼整理下来的一些杂物,过两天准备处理掉。您要是喜欢的话随便挑,价格不贵。”
黄震点了点头,便蹲到那堆东西假装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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