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很快带着两位警察到来,两位警察进来问道:“哪位报警?”
“是我。”易中海连忙迎过去,“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我是院里的一大爷。”
说着,将两位警察迎到秦淮茹面前。
“我们院的秦淮茹同志,被这位何雨水同志打伤了,你看那脸上的伤口,就是这何雨水弄的,这得多心黑啊,将一个女人的脸硬生生毁了。”易中海不忘诋毁何雨水一句。
“你们为什么要打架。”两位警察看向何雨水,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孩子,还在读书吧,怎么会去抓人家的脸,破人家的相?
“警察同志,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位秦淮茹同志,一直自称是我哥哥的亲姐姐。今天呢,我让我哥买回来一個衣柜,就是这个衣柜,花了六十块钱,她一听花了六十块钱便跑出来指责我哥乱花钱,她叫我哥傻柱,我之前早说过,不允许有人再叫我哥傻柱,否则,我就在他的名之前加上一个傻字。她叫我哥傻柱,我叫她傻秦,警察同志,这事没错吧。”
“没错,你这个做妹妹的挺维护自己的哥哥。”两警察羡慕的看了眼何雨柱,有一个这样的妹妹,真是太让人嫉妒了。
“警察同志,这个傻柱的名字是他爸起的,我们大家都叫习惯了。”易中海辩解道。
“警察同志,傻柱这个外号确实是我们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起的,但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生了他,养了他,怎么叫他都不为过,但是这个院里人,同事也好,朋友也好,工友也好,叫他傻柱这个外号合适吗?”
“不合适。“两位警察纷纷点头。
“这位自称将我哥当成亲弟弟的女人,在我叫她傻秦的时候十分生气,说不过我之后,当着我的面,叫我哥傻柱,要我哥给她作主。大家都听到的,嗲声嗲气的,要不我跟你们学学她是怎么叫的。”
现场顿时响起几道忍俊不禁声。
两位警察笑着看了周围一圈,年纪轻一点的警察好奇问道:“怎么叫的?”
年长的警察咳嗽了一声,也没有制止。
何雨水清了清嗓子,便学着秦淮茹的声音,叫道:“傻柱。”
四周顿时笑声一片,有些人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
“学得太像了,雨水,你真是个天才。”许大茂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是啊,雨水真是天才,这模仿得也太像了。”
易中海被燥得脸都红了,秦淮茹捂着脸哭,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估计也是羞愧得很。
两位警察强忍着笑,看何雨水的眼神都变了。
“警察同志,就是这么叫的。莪当时气不过,便抽了她一巴掌。”
“你们知道吗?这个叫秦淮茹的女人,是个寡妇,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我哥看她家可怜,便经常接济她,从前只是剩菜剩饭,我也不反对,毕竟,邻居生活困难,能帮一把是一把,但是这样的接济她还不满足,借钱借物,从来不还。”
“她跟她孩子来我家,是从来不敲门,说进便进,当自己家一样,我哥也不反对,我那时也小,也没考虑很多,还以为他们一个郎有情,妾有意,结果一问,我去,这个秦淮茹只当我哥是亲弟弟,我哥也没想娶这个寡妇。”
“既然没想过结婚,那他们两个,咱们两家,也就不要再来往了,毕竟一个是寡妇,一个是黄花大处男。”
说到黄花大处男的时候,周围不少人忍不住了,许大茂甚至笑岔了气,两位警察也强忍着笑意。
“我哥快三十的人了,还没结婚,我这个做妹妹的,能不急吗?所以,我要求他们两人不要再来往,昨天的时候,这个秦淮茹…秦淮茹,你说你是不是答应我,不再找我哥,不再跟我哥来往?”何雨水掉头对秦淮茹说道。
“这是我跟你哥的事,你一个做妹妹的,管得也太宽了。”秦淮茹不再装受气小媳妇,生硬的反驳道。
她从没想过要放过傻柱,要她失去傻柱这根血带,她怎么甘心。
“何雨水,这是柱子与她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做妹妹的,也管得太宽了、”易中海跟着说道:“警察同志,你们评评理,她这样做过份吗?一个是单身女同志,一个是单身男同志,他们要交往,有什么错?她一个做妹妹的,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两位警察没有看易中海,而是看向何雨水。
“易中海,你姓易,我姓何,所以,我哥能不能结婚你是一点也不在乎,可能会更高兴,毕竟,你是个绝户嘛,看到别人绝户你肯定很高兴的不是吗?”
“你胡说。”易中海暴怒至极,昨天说他是绝户,今天又说他是绝户,还说他盼着傻柱也做绝户,这不是将他阴暗的内心暴露无疑,这叫他如何忍。
他忍无可忍,不能再忍,右手抬起来,便朝着何雨水脸上扇去。
“啊。”现场发出不少惊呼声,
“住手。”两警察连忙制止。
在众人的惊惧中,就看到,何雨水接住易中海的右手,然后,右脚一抬,易中海顿时倒退两步,然后,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众人一脸震惊的看着何雨水,而何雨水则是暗自感叹,原身这具身体的素质太差了,力道太轻了,要不然,这一脚易中海绝对倒退十步才能停下。
她没有撩阴腿,而是踹他的肚子。
“警察同志,你们看到了吧,这个一大爷,不,他已经被撤职了,昨天撤的。看看他今天的架式,就知道他从前有多么的嚣张跋扈,我们大院的居民,一直被他欺压着。”
一大妈流着泪扶起易中海,一双含泪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水,听到何雨水这么说易中海,忍不住狂怒道:“何雨水,你这个没良心的贱蹄子,你也不想想小时候我们是怎么照顾你们两兄妹的。”
“对,对,对,给我们几个窝窝头吊着命,然后,我哥拿肉菜回报你,少得了便宜还卖惨,要脸吧你。”何雨水说道。
“你这么说讲不讲良心,我家老易帮了多少人,你们大家都说说呀。”易大妈看向院里众人。
院里人确实有不少人受过易中海的照扶,特别是,院里很多人在轧钢厂上班,还需要这个八级工的关照,顿时便有人出声为易中海喊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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