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摆宴,这些人知道自己要走,必然都要为自己送行,那礼物能少的了吗。而且楼外楼的宴席,能让自己掏钱吗。这些人还指着自己在皇上面前为其美言呢,八十八拜都拜了,这最后一哆嗦,必然不会省的。
“另外...你暗示他们,我路上带那么多礼物不方便,让他们就别送其它的礼物了,通通折现,明白吗!”
“嗻....奴才明白”
阿尔多心领神会的领命而去!
当晚,李言与年秋月依依惜别,得知两人要分开,秋月表现的格外不舍,双眼含泪盈盈欲滴的看李言,李言顿时心疼的将秋月抱到了怀里安慰道:“别人将你的事奏到了皇上那里,皇阿玛发了脾气,让我立刻回京,这时候你跟着一起,不是到京是跟着受白眼吗,我可舍不得你难过。”
“皇阿玛脸上也不好看,不能太明目张胆了。”
“你先回你哥那里住着,我明日快马回京,等到了京里把事情处理完了,请得皇阿玛同意,着宗人府登记之后,我再将你接回京里,大大方方的住进十爷府,怎么样?”
年秋月也知道这个时候去京城,肯定会给十爷带到很大的麻烦,只是两人刚刚在一起,食髓知味,情意正浓,骤然分开,有种强烈的不舍,想到李言对自己的好,轻言细语的说道:“那好吧,我等你的信,别把我给忘了!”
“放心,阿哥我可舍不得我的秋月,明天就要分开了,今天晚上阿哥好好陪陪你!”李言见事情解决,心思又开始活起来,暧昧的说道。
秋月俏脸含晕,柔情无限的看了李言一眼。
没一会儿,卧房里响起了春夜小猫的呜咽声,木质大床高高垂下的幔帐随风摆动起来,窗外的夜空,乌云轻轻的摭住了明月,点点繁星,一闪一闪的!
.......
两日后,几匹快马风尘仆仆进了扬州城,正是李言和图里琛几人。
安排好了杭州的事情,李言就马不停蹄的往京里赶,路过扬州,想到隆科多和田文镜,还有一些赈灾事务没有处理好,就顺便安排一下。
来到府衙,见过众官,将皇上的圣旨一宣,就把诸般事情交赋田文镜,田文镜之前的扬州知府是李言朝车铭借来的,而这回实实在在的是皇上任命的。
这也是皇帝对田文镜这段时间的劳碌的一种认可,田文镜对李言感激莫名,自此也将自己当做了十爷的人。
“文镜,好好干,这次你也算是简在帝心了,以后前途无谅。皇上最喜欢你这样做实事的臣子,好好为百姓做事,把赈灾修堤的事情做好。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给莪来信,或是来京里找我。”李言拍了拍田文镜的肩膀说道。
田文镜感激的说道:“这都是十爷给我的机会,我一定不负皇上和您的期望,做一个好官!”
“你做事一惯勤勤恳恳,心里又装着百姓,把这些事情交给你,我是放心的,皇上也是放心的。趁着我还在,你有什么困难吗?”李言关心的问了一句
田文镜嗫嚅了半响一咬牙,说道:“具体的事情我都能处理好,虽然事务繁琐,这都是我的份内之事,只是...有件事...”
看到田文镜支支悟悟的,李言痛快的说道:“怎么扭扭捏捏的,跟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莫非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想让我为你做主,呵呵!”
田文镜老脸一红,被李言这么一逗,也没有了刚刚的拘谨,试探着说道:“只是最近有人反应隆科多四处勒索,扬州府的士绅无不心怀怨忿...”
“哼!”
“这个隆科多,我让他从民间筹集款项,他到好,趁着本王不在这里,到处敲诈勒索,连京里都有耳闻,简直是败坏我的名声。你放心,我一定会重重处置他,这次就将他带着,这里的一应事情,都由你来做主。”李言一句话将所有的罪过推到了隆科多身上,信誓旦旦的说道。
李言心里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黑手套吗,关键的时候,就是要用来牺牲的。
隆科多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敲打敲,谁知道他会偷偷的私下扣下多少银子,都是民脂民?,岂能落入小人之手。
田文镜一听,舒了一口气,十爷远去苏杭之地,这个隆科多打着钦差的牌子天天吃喝,日日索赂,还好他还没敢对普通百姓下手,勒索的都是一些富户,不过这也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李言对着府衙的人一声爆喝:“来啊,将隆科多给我拿下,押往钦差行辕,我要亲自审问。”
扬州府衙的差役,领命而去,在一间酒楼里找到了人,此时大白天的隆科多喝的东倒西歪,五迷三道的,差役将锁链往隆科多头上一罩拉着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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