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虎轰然大怒,重重的一拍桌子,骂道:“我.日.你.妈.的,狗屎的以和为贵。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喂老弟!别人在你头上拉屎撒尿了喂老弟。”
那老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强忍着怒气道:“老大是怎么被抓起来的?你们下午去送礼,怎么还把他送到牢里去了?”
克己被赵阳虎点名道姓的骂了一顿,实在没脸开口说话。老头支吾许久,只得捶胸顿足的道:“他张家欺人太甚!”
倒了一碗酒,一口喝干,又捂着眼睛悲悲戚戚的抹起了眼泪:“一大早的,老大他们就把礼物送去了,总算是见到了张家的账房管家。好说歹说,表明那些田产是咱们家的。张家听罢,二话不说,出动十几名劳力,带着规尺绳墨去狮子山了。”
“老大本以为张家要还回占了的田产,跟在人家身后鞍前马后,哪知他们……”
说到这里,老头再也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赵阳虎实在看不过去,吼道:“你他娘的再哭?你再哭个试试?”
老头被赵阳虎这一吓,倒也止住了眼泪,巴巴的说道:“那张家人是去狮子山量了地。可量完之后,却说那些土地都是他们张家的,是我们以往占了他家的土地。老大正要开口,那伙人不由分说,上去把他给打了一顿,然后五花大绑送到了县衙,说要治他侵占他人田产之罪。老二见状,急忙去他家理论,被他们给轰了出来。”
克己一拍桌子,喝道:“怎会如此,简直无耻之尤!”
旁边老妪面色铁青,怒道:“还有王法么?简直是畜生行径!”
赵阳虎摇头感叹道:“真.他.娘.的流氓啊!”
然而,听克己爷俩说话,家里男丁不止一个两个。一家四个爷们,竟然只会想出送礼赔款这种馊主意。
这何止是怂,简直怂的没脑没边了。
赵阳虎冷笑两声,继而说道:“嘿!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看谁淹的死谁!对付这些货色,老子我有的是办法。老弟儿,老妹儿,克己老弟,虽说咱们爷几个刚认识不久,不过老子我觉得你人还算不错,这事儿我管定了!”
说罢,他猛然站起,一脚踏在桌子上,那些碟啊碗啊全都跟着一颤。
克己见赵阳虎如此,当即拱手劝道:“赵兄不必生气,为这等小人也犯不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张氏既然想要,我们也未必稀罕。”
赵阳虎一听,不怒反笑,说道:“张家想要你们的庄子,你们怎么不彻底搬出来,给他们腾地方?我看这样,你们索性拿上地契,把一百亩田产全都送给他们,一了百了,这样岂不更好?”
克己知道他在羞辱自己,脸上一红,当即低下头去。
赵阳虎拿手指隔空点了点老头和克己,气道:“你们这两位也算是长鸟的爷们?这样没种,在这乱世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越想越替这一家人感到窝囊,最后气的一脚踢翻桌子,吼一句:“老子明天就给你们要回土地,你们谁他娘的当乌龟拖后提,我就弄死他个狗.娘.养的。”
随后,他转身走到卧室,也不管是谁的房间,盖上被子蒙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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