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莘问:“莫不是,因为伱二叔曹诗的原因?”
“恩。”曹旸点了点头。
梁莘有点糊涂了:“你还有弟弟、妹妹呀。她家也应该有。”
“嫡、庶。”曹旸只说了这两个字。
没错。
嫡庶之分很严谨,庶子敢在外面胡闹,直接打断腿关在府中不允许外出,但曹旸不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关在家中。
送了梁莘回家,曹旸才回家去。
进了家门,没回自己那院,先往正院那边去。
曹昙。
张弓搭箭,一箭正中七十步外的箭靶。
见到曹旸回来,曹昙问:“为何结交如此不堪之人。”
曹旸听到不堪二字,有点上头:“不堪?若莘哥儿能入考,必中。他有大才,我实话说了,上次你打了他,是我嫁祸于他,他却没有半点怨言。昨夜……”
曹旸纯粹就是要替自己,也要替梁莘争回这个面子。
他的信心就来自于,昨夜有花魁主动上前,梁莘拒绝了。就凭这一点,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话。
曹昙听完:“当真?”
曹旸:“太清楼内那么多眼睛,不瞎。”
曹昙还是有点不信:“他这般年纪,能作出如此诗作,怕是请人捉刀。”
捉刀!
当时曹旸亲眼所见,他相信梁莘是自己作的词。
曹旸是怕曹昙的,此时却还是要为梁莘说话,曹旸问:“你要如何?”
曹昙:“再作一首。”
“好。”曹旸应下:“来人……”
曹昙:“慢,备车,我就在门外车上等。”
“好。”曹旸有自信,因为题是梁莘出的,两首词现场也没有人说是抄袭。当场再作一首,就算没有这两首提前作好的词那么出色,也应该不会太差。
备车。
梁莘呢。
这会在家正挖小坑烧柴,他准备烤点核桃给自己补补脑。
有人敲门。
梁忠小跑着就去开门了,曹旸站在门口,冲着门内大声喊:“莘弟,我家姐在马车上,质疑你昨夜的词是抄的,可否立即作一首新词。”
喊完,曹旸又补充了一句:“为我家姐作一首,一定要作。”
坐在小柴堆旁的梁莘听到喊话,坐在那里思考着。
没一会功夫,坐在马车上的曹昙听的清楚。
窈窕燕姬年十七,惯曳长裾,不作纤纤步。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一树亭亭花乍吐,除却天然,欲赠浑无语。当面吴娘夸善舞,可怜总被腰肢误。
应景。
曹家就是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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