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混乱的脑中唯一能想到的来形容这个女人的词汇。
“哼嗯难受走开”
荼蘼被男人的体重压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男人丝毫,她急了,不知不觉半睁开了眼。
“你压到我了,我难受”
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脑,她本能地对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请求道。
该起来的,顾言樘这么想,但他该死的就是起不来。
女人的滋味都这么美妙吗?
顾言樘勉强地集中精力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一点儿也不想起来。
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他气息粗|喘着,如是想道。
“我渴”荼蘼茫然地舔了舔干燥的唇,难受极了。
顾言樘呼吸陡然凌乱,眸色突然变得暗沉,“别这样看我。”
他伸手遮住她那双干净却又勾|人的双眼。
没有半点用,自欺欺人。
他哂笑。
鬼迷心窍间,他低头,含住了她刚刚润湿的唇,给她解渴的水。
甜得不行。
顾言樘感觉自己找到解药,一颗甜得粘牙的药,只想快些咽到肚里,狠狠独占她。
“唔,疼”
顾言樘松开沾了泪水的手,女人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却又无力反抗,显得愈加可怜。
顾言樘彻底失控,眼睛发红。
他想让她流出更多的泪水,也确实这么做了
周围的气息,是一种刻在灵魂深处,挥之不去的熟悉。
荼蘼情|动之时,脱口而出:“溥峪”
伏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一个不慎,重重倒在她的身上,黑着一张脸,咬牙问道:“你在叫谁?”
“啊”强烈的刺激之下,荼蘼情不自禁弓起身体,脸色绯红,“轻、轻点,我、我疼”
顾言樘趴在她身上不动弹,连满身的欲|火都压了下去,仿佛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刚刚叫的是谁的名字?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他心里特别不舒服,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萍水相逢的女人生出一种像是占|有欲的情绪。
他想不明白,当然,此刻他也没功夫深思。
问了半天,荼蘼根本没听进去任何话,她难受的蹭来蹭去,最后圈住男人沾满汗液的后背,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快,快点”
顾言樘握了握拳,又松开,女人这样子,他要再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了。
他用力咬住她的耳|垂,一字一顿地说道:“顾言樘,我的名字,记住了。”
随后,他身体力行地让荼蘼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彻底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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