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段誉学不到了会怎样?
关他屁事。
说不定段誉挂了,那些美人儿他还有机会呢。
他可没有什么菩萨心肠,也没有保姆心态,管他原著剧情如何如何。
自己爽,才是真的爽。
要是真的练成了逍遥派的神功,那更是楚雨荨打滚——爽翻了。
到了那时,别说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就算这帮主之位,也不是不可以窥探一番。
一边干活,一边胡思乱想,全冠清推开了身前破损的木门。刹那间整个人都僵住,冷汗嗖嗖而下,呼吸都要停滞。
什么神功盖世,什么天下无敌,什么帮主大位……
当你被一把刀逼住喉咙的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
门后的阴影里,藏着一个伤痕累累的青年。眸子里满是桀骜和刚烈,持刀逼住了全冠清,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电光火石之间,全冠清猛然想到了城中的局势,赶紧压低了声音道:“这位兄台,我等是丐帮的,与此间事无关。”
短短一句话,交代的清清楚楚。
首先,一声“兄台”就显得很礼貌。
我都叫你“兄台”了,你总不能不讲理吧?
其次,告诉你我是丐帮的。你可想好了,杀了我,得罪丐帮是什么后果。
再次,表明立场。
我就是路过的,我是吃瓜群众。
不对,我连瓜都没吃。
那人却如同穷途末路的孤狼,丝毫不为所动。
“恶贼,老子才不会受你所骗。事已至此,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老子先杀了你,再去杀了车中的两个。到了黄泉地府,也再无遗憾。”
这是碰上亡命徒了?
全冠清头皮发麻。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碰到这种人。
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心态也彻底崩溃了,所以什么江湖道义、威胁恐吓,对这种人是不起作用的。
他赶忙抓起身后的布袋,举给那人看。
“在下并未说谎,我们真是丐帮的。”
看着全冠清身上的八个布袋,那人神色终于变了。
丐帮弟子以身上的布袋多少区分地位,这在江湖上人人皆知。虽然这个办法不够严谨,很好模仿,可谁会没事在身上挂那么多袋子啊?
再看全冠清的身上虽然干净素雅,但衣服的各处全是补丁,那人总算是有几分信了,刀子便没有捅下去。
“不可出声,也不可报信,否则的话,就算是同归于尽,休怪阮某刀下无情。”
全冠清欲哭无泪,心说这叫什么事啊?
好在他是玩脑子的,遇事不慌。
“兄台,冤有头、债有主,与我丐帮何干?我们兄弟只不过是途经宝地,没道理无端牵扯其中。”
那青年沉默思量,看来不像是不讲理的人。但随即他就警醒过来,刀子又逼紧了几分。
“不行,倘若放了你,引来外面那些畜牲,老子不是白白死了?”
一听这话,全冠清就不高兴了。
“虽不知阁下惹出何等大事,我们兄弟也不想知道。我丐帮弟子行走江湖,从无惹是生非之举,更不会贸然掺合别人私怨。阁下所言,却将我丐帮瞧的小了。”
那人被他气势所夺,也或许是丐帮这些年来的名声起到了作用,终于让他有所松动。
“看你身负八袋,却不知道是丐帮哪位舵主当面?”
“在下丐帮大理分舵舵主全冠清,此番南下,正是去大理赴任,实与此地无关。”
那人似乎受伤颇重,僵持了这么久,拿刀的手都开始不稳了。
如果全冠清武功尚在,此时窥准机会说不定反手成擒。奈何现在武功尽失,反而担心对方一个不稳,要了他的小命。
“既然是丐帮的高手当面,只需全舵主发下誓言,在下便收回刀子。”
那人神情松动,显然已经信了全冠清的话,看样子也不想得罪丐帮。
真有人信誓言这玩意儿?
全冠清内心嗤笑不已,但表面上却赶紧举起手来。
“今日全冠清与众位弟兄途经此地,不敢涉入是非,更不敢通风报信害人性命。如违此誓,让我丐帮万劫不复、身败名裂。”
应誓的是丐帮,和他全冠清何干?
如果誓言应验了,到时候就脱帮。
那人却不知道全冠清的龌龊心思,得了誓言,长出一口气,将刀子拿开了。
没了利刃相逼,全冠清才感觉到手软脚软,心跳如雷。
混江湖,这么刺激的吗?
“在下大别山阮星海,今日遭遇仇家围攻,身陷死地,不得不小心为上。还请全舵主大人大量,恕罪则个。”
那青年虽然伤重,可是言谈之间颇为恭谨,一扫刚才的凶恶,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全冠清没有了性命之忧,灵活的脑子重新占领高地。听这名字耳熟,不禁问道:“不知兄台和阮星竹什么关系?”
那青年愕然抬头,情绪激动。
“全舵主认得舍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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