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连同一伙下人,来到了安府,八抬大轿的,把安若素请了回去,连带着张之庆岳父岳母,一起把他们请到了张府。
他们把张府上下打扫的干干净净,连带着安若素产房都准备好了,而且还雇了好几个产婆。
这时起张之庆府邸迎来了女主人当家,管家心里也有了主心骨。
平常张之庆不管事,张府的上上下下都是由老管家打点,张之庆可谓是对下人一点要求都没有,他甚至连下人的名字都没记住,很多人他都没见过,这让他们认为张之庆对他们很好,其实吧张之庆就是懒,啥都懒得管。
视线回到张之庆这边,他一路沿着长江官道,从扬州上船顺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向北平前行。
一路上走走歇歇,半个月后抵达天津,朱棣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张之庆一下船,隔着老远就看到了朱棣人高马大的人影。
“张兄!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啊”。
朱棣一上来,拍了拍张之庆的双肩,“体格子变壮实了,咋样?在南京过得咋样,咱听说你都在南京成婚了,你不够仗义啊,成婚都不跟老兄说一声,咱连弟妹长啥样都没见过”。
“见过燕王殿下!”。
“你看你这就没意思了,你说咱们兄弟之间客套啥”。
张之庆跟朱棣打了个哈哈,朱棣摆了一桌酒宴,为张之庆接风洗尘。
张之庆现在已经有家室了,所以考虑的事情就比较多了,心中也有了牵挂,人一旦有了牵挂,那这就是他的软肋。
所以他也不敢跟朱棣走的太近了,万一让老朱查出异常,一家老小,唉。
张之庆与朱棣半真半假的聊着,朱棣也看得出张之庆的不自然。
不像刚见面的时候啥都说。
“对了,殿下河套这边这半年来怎么样,有没有鞑靼人来骚扰?”。
“放心吧,张兄,你那边我都帮你关照着呢,只要有点啥动静,我都知道,你走这段时间基本上没啥事,有事儿的话咱早就打过去了”。
“那就谢过殿下长期以来的关照了,有时间的话来河套转转,我尽当尽心尽力尽地主之宜”。
“哈哈哈,好说好说”。
此时朱棣话锋一转,“对了,张兄,咱可听说了你给朝廷弄出宝钢,打出宝刀了,你可不够仗义啊,有宝刀你也不给我弄一把,我手里这把烂刀砍的都卷刃了”。
张之庆早就猜到他要啥了,走之前就给他准备好了,“那怎么可能,宝刀我早就带来了,专门为殿下准备的,有利于骑兵”。
“带来了!快快快,拿来让我看看”。
“好!殿下请稍等”。
张之庆让人从马车上取出长条木匣子,端到朱棣的面前,缓缓打开,一把仿照后世建国后65式马刀的仿照刀,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这把刀弧形带护手,我把高品质檀木制成,圆润握感好,刀身上的大马士革花纹,在阳光的照应下,寒光凛凛,由于这把刀适用于砍人,所以刀背就进行了退火处理,保持刀身的韧性,刀鞘镶嵌宝石,用金丝楠木制成,雕刻处都粘有金粉,握感舒适。
“话说张兄,刀鞘太花里胡哨了吧?”。
“并非如此,这象征着亲王的身份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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