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恭敬一抱拳道:“徐叔,那我们先走了,吃完药再来找您,王大哥,我们走吧。”
王纪哼了一声,走在前面还不忘随脚踢一下伤员。骂骂咧咧着远去了。
鲁城隍在一旁疑惑的听完,他这些年在城隍庙里也遇到过不少药贩子,偶尔也交谈起来过,但从来没听过还有草药叫苍冯。
他好奇的问道:“大夫,您这苍冯是啥样的草药,我同刚那人一样都是腿上被打,为何不给我开这个药,莫不是你们相熟便用更好的方子?”
徐履端白了他一眼,便开口道:“你把自己腿快打断,我便也给你开。”接着叫过小厮在堂中盯着,自己往后房走去。
后房中一个年轻女子正在分药材,和徐履端有几分相像,皮肤白皙,一双眼睛清澈如水,嘴角下方有颗淡淡的美人痣。
看着老爹放着正堂的病人不看,急急忙忙走过来,徐怀夕赶忙迎上去问道:“爹,什么事急匆匆的?”
徐履端说道:“刚萧家那小子又受伤过来看病。”
“啊?萧大哥受伤了?那冯大哥还有大勇哥呢?”
徐履端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继续说道:“陪着萧家那小子来的是个带着杀气的汉子,不像好人。
萧家小子给我要一味药叫苍冯,可你爹行医多年,哪里听过这剂草药。”接着他把萧仲甫的话复述了一遍。
徐怀夕也是聪明过人,听完脸色大变,把每句话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念了一遍:“冯止有难!”
……
冯止知道,若想扩充人员,得广发招聘通知,但是现在若是大张旗鼓去招人,恐怕会引起王氏兄弟的注目,太早冲突不符合他的预期。
王广芝和他提议,溜出去到乡下召集起来一些人应急,被冯止否定了,不说现在门口被那些恶少把持着,能否溜出去再带人进来,就乡下人家对衙役的天然厌恶恐怕也没人愿意来。
冯止神秘的笑道,对王广芝说道:“王大哥,当下城内还是有一股势力,人又能打心还是向着衙门的。”
王广芝一脸疑惑,冯止也不多说,嘱咐王广芝带壮班守好衙门,便带着程大勇来到一座院门前。
程大勇嘟囔道:“冯哥,竟没想到你来了这里,这帮人可是抠搜的紧。”
冯止乐道:“哈哈,老程别这么小心眼,好歹人家曾经也是咱东家,给咱发过银子的。”
两人正是站在了徽商的会馆门前。冯止上前对着门口黑衣壮汉道:“麻烦大哥向主人通报一声,县衙壮班冯止求见。”
会馆就是老乡或者同行组成的团体,主要以经商为主,最早的会馆是永乐年间就有了,万历时兴起。
四川后来遭到严重破坏,直到湖广填四川后,客民又重新建立起来会馆。
门口带刀的壮汉也不答话,直接进了门去。
不一会,门口被打开,只见操着一口徽音,头戴眉公巾,身着大红色长袍,手中一把折扇的儒士迎出来。
笑着说道:“前些日子还在深山伐木的小民,如今已经入了衙门当差,虽说还是贱籍,但已是殊为不易,真是不错,在下徽人王义高,请进吧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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