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和百姓站在一个相对而言的角度上思考问题。
但凡他们有权力,哪怕就一点,他们也无法共情百姓。
无法共情百姓,就无法融入进去,那天家始终被排斥,最终还是会遭受劫难。
“按照你们的话来看,李政不是蠢货,他和他背后的人,都在想维持自己的专制,以此来继续剥削大明。”
“大明不会亡在他们手上,他们需要借助大明和天家来剥削百姓。”
朱高煦说罢,朱元璋也头疼道:“正是这样才头疼……”
“都别想那么多了,反正他们祖宗在那,先揍一顿再说!”朱厚照抽出革带就往李成梁他们走去。
“对,等那个李政下来,一并收拾了!”朱祁钺也抽出了革带。
很快,惨叫声在奉天殿广场上响起,那声音就连上过战场的老朱和朱棣、朱高煦都暗自咋舌。
半个月后,随着朱怡镇和朱伯潜降临的事情传开,与他们一起降临的许多中立勋臣也将他们在位的事情交代出来。
由于此界的民生、娱乐等科技已经大概追上了朱高煦前世的九十年代左右,因此消息很快传遍此界。
赢秦、刘汉、李唐、赵宋、蒙古等王朝帝国的先后抵达南京机场。
“重八啊,怎么感冒了啊?”
“没事啦,你大明不也传承三百八十一年了吗?”
“对对对,你自己说的远超汉唐啊!”
“哈哈哈哈……”
奉天殿上,嬴政刘邦等人不断调侃,老朱被气得牙痒痒。
“我东汉是幼儿园,你大明是小学生?”
由于新教育传播,幼儿园和小学、中学等词汇,对于刘秀来说并不陌生,刘秀调侃着老朱,刘裕帮腔道:
“光武帝这话过分了,十二岁,起码是中学生了。”
“喔~对对对!中学生!”刘秀憋笑点头。
“你们再怎么说,我大明也有三百八十一年,而且还没中断!”
朱元璋硬气开口,刘彻却道:“不对吧,朱棣不是中断?”
“不是!”老朱为了不被嘲讽,硬气道:“其实都是我下的棋,不管是允炆还是老四,我都不亏。”
“爹!俺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朱棣高兴的站起来,朱允炆则是掏了掏耳朵,根本不关心这些。
反正现在的大明又不是他的,他的儿孙在瀛洲当逍遥王爷,大明是死是活跟他没太大关系。
看着嬴政他们咄咄逼人,老朱为继续拿出了看家本领:
“我大明疆域如此广袤,足够此界所有人生活,不像有的王朝,生前土地兼并严重,死后还是如此,几百万人挤在半州之地。”
赵匡胤:“……”
“对了,我大明传了十五代人,平均寿命七十多,这也算是一种稳定了吧?”
刘秀:“……”
“我大明没有废立皇帝的太监,也没有中途而折的动乱,更没有女人篡位,后宫乱政,君后恩爱,这也算是拔尖了吧?”
刘邦:“……”
“我大明……”
“有事,先走了!”嬴政转头就走,刘邦、刘彻、刘秀和赵匡胤几人紧跟而上。
看着他们离开,朱元璋啐了一口:“还跟我比!”
“爹,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朱棣忐忑询问,朱元璋瞥了他一眼:“你还真信啊?”
“爹,俺起码让大明存续三百八十多年啊,要是允炆,说不定俺大明也就几十年了!”
“你放屁!”朱允炆拍案而起:“我也就是倒霉遇到了朱高煦!”
“别牵扯我,我们俩是你亏欠我在先。”旁边的朱高煦嫌弃的看了一眼朱允炆。
“我……”朱允炆有些憋屈,但朱高煦说的也无可挑剔。
朱高煦都把削藩论贴朱允炆脸上了,他自己不抄作业要硬刚,这怪谁。
“好了,一家子人,分那么清楚干嘛。”
朱元璋捋捋胡子,最后又道:“都散了吧!”
他转身向乾清宫走去,朱高煦与朱棣、朱允炆他们也纷纷转身离去。
类似朱厚照、朱见深、朱瞻壑这群人在殴打了李成梁等勋臣几十天后,也忙忙碌碌的开车出去玩去了。
自从朱允熥他们下来,朱标就基本带着朱雄英和朱允熥他们开始游玩。
朱文奎宁愿找朱高煦下棋,也不跟自己爹玩,朱允炆就跟个孤儿一样,每日还得防备朱柏的偷袭。
朱柏对于朱允炆的怨念,比铁木真对朱高煦的怨念还大。
不同的是,铁木真那帮人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殴都打不过朱高煦,而朱柏可以轻松按着朱允炆锤。
返回大明宫寿宁殿,朱高煦刚刚坐下,就看到郭琰走了进来,轻笑着坐到了朱高煦身旁。
“你闲散了二百多年,这我倒是挺高兴的,不过大明如果真的灭亡了,你不会难过吗?”
郭琰明白朱高煦对大明的用心,朱高煦之所以六十五岁病逝,就是因为耗费了太多心力。
“王朝都会灭亡的,就跟人生老病死一样。”
“这么去世对于大明朝来说,已经是一个体面的结局了。”
朱高煦伸伸懒腰,郭琰却道:“你要是生前能看得那么开就好了。”
“怎么?”朱高煦轻笑道:“还在埋怨我走的太早了?”
他伸出手握住郭琰的手:“生前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还有死后这一说啊。”
朱高煦这倒是没说假话,尽管他是穿越的,但他并不相信有地府这一说。
初来到地府的时候,他自己也有点愣神,只不过他自己的适应力比较好罢了。
“你啊……”郭琰轻笑道:“儿孙都出去玩去了,就你在南京城,一待就是二百多年。”
“我也觉得奇怪。”朱高煦摸摸自己的下巴:
“活着的时候,我恨不得往外跑,死了以后有时间了,我反而没有那种心思了。”
朱高煦笑道:“罢了,你要出去的话,过些日子我陪你出去。”
“对了,钺儿和照儿他们到哪了,你不是每天都看他们的节目吗?”
“他们啊……”郭琰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之色,朱高煦诧异道:“怎么了?”
“抓野猪的时候被野猪撞伤了……”
郭琰尴尬开口,朱高煦闻言一愣,随后大笑:“这两个小子……真是仗着不会死就疯狂作死!”
“作死?”郭琰笑道:“这个词倒是挺贴切的。”
两人说笑间,距离南京城一千四百多里外的辽阔草原上,一头呆滞的“野牛”正在草丛里躲着。
“大家请看,这就是北洲野牛,我们这次的拍摄目标。”
朱祁钺小声介绍,不远处的朱佑樘趴在草丛里,颤颤巍巍举着摄像机。
跟在朱祁钺身后,躲在皮套里的朱厚照突然开口:“宪宗,我怎么感觉我屁股有东西在顶我。”
“嗯?”朱祁钺看向不远处的朱佑樘,只见朱佑樘手舞足蹈,看上去十分着急。
“快跑!快跑!有公野牛!”
朱佑樘手舞足蹈,可声音却小的只有他才能听到。
“你爹手舞足蹈的干什么呢?”
朱祁钺说着,忍不住回头看去,
“截她娘!照儿快跑!”
这一看,朱祁钺立马甩下皮套,抱着摄影机就跑。
朱厚照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只感到了后方一阵泰山压顶。
“哞……”
“我快被压死了,这头死牛动什么啊!爹!干死它!”
朱厚照向朱佑樘求助,朱佑樘却捂着眼睛: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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