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怕,我是苏逐浪的儿子不假,但我却不识得什么凌尘子,另外,莫非姑娘觉得我阮红梅是一个会为了区区百万纹银低头的人?”
“原来是价钱低了。”
自称花翩翩的女子邪魅一笑,抬手双手轻轻拍了三声,随着她的掌声落下,一个蒙面人自船舱内双手奉着一个碧绿晶莹的玉盒呈了过来。
花翩翩接过玉盒打开,顿时,沁人心脾的樱花芳香散开,阮红梅往玉盒内一看,原来是三颗拇指大小青湛剔透玲珑的丹药。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惊呼出口:“琼樱玉露丹,竟然是枯木逢春,生死人活白骨的琼樱玉露丹!你是扶桑人?”
“少将军果然是识货之人,丹药自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神丹玉露丹,我却是地地道道的中原人,只不过家里养的都是一群倭狗而已。”
花翩翩说完就笑了,因为她已看到了阮红梅眼中那的贪婪和渴望,人只要有了**,就有了弱点。
不得不说,花翩翩这一次打到了阮红梅的七寸。没错,阮红梅现在无比渴望,渴望得到这玉露丹,因为他知道有了这玉露丹,就意味着自己的大哥二哥和三哥就可以恢复武功,甚至,大哥和三哥的断臂也能重生!
“好大的手笔,看来,这笔买卖我是非做不可了?但我有一个疑问,你们为何不直接抓了我严刑拷打?”
“跟聪明人谈买卖自然要用聪明人的方式。”
“我是聪明人?”
“不确定,能确定的是只有少将军可以打开清秋宝藏。”
“前朝有一惊天动地文武奇才,传说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他的名字叫苏轼。”
“一门父子三进士,兄弟皆具宰相之才的苏东坡?”
“没错,他的启蒙恩师叫作张简之,史料鲜有记载。”
“这与你我的买卖有何关系?”
“苏轼晚年与王氏朝云在儋州海岸生有一幼子,名唤苏遁,据传幼年夭折,实则不然,苏遁得了先天顽疾,被道士张简之携带漂洋过海,去到扶桑寻药,终获神药,他正是少将军你的祖先。”
花翩翩说完,笑了一下,莞尔沐阳,接着开口道:“少将军可知,英宗为何英年早逝?”
阮红梅此刻还在思索自己是苏轼后人的问题,暗叹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只道比女在诓人,听此一问,不禁急忙问道:“为何?”
阮红梅注意到花翩翩这妖艳女子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又把玉盒关上,才开口道:“因为苏遁,前朝太祖皇帝赵匡胤陈桥黄袍加身,斩龙脉逆天改命,凡事有度,逆天者,因果轮回,数尽子孙,本来,大宋江山还可以稳固多年,但是,苏遁在海外途径扶桑去往蓬莱仙岛,学得《天玄录》中诸多秘术,一身道行已尽天人,就是他使用无上仙术,加剧了大宋赵氏因果报复,所以英宗早逝,再往后,江山摇摇欲坠,苟延残喘。”
“哈哈哈,无稽之谈,滑天下之大稽!”阮红梅笑了,这妖女满嘴胡言乱语,什么仙人,什么法术,这是把自己当做三岁小孩来诓。
“少将军不信?”
阮红梅已懒得再去搭理她,闭口不言,眼神也冷了下来,只盯着玉盒,暗暗下了决心,这玉露丹,就是抢也要抢回去。
“信与不信,全由少将军,这并不影响你我之间的买卖,为表诚意,请少将军收下。”花翩翩似乎已看穿阮红梅的心事,把手中的玉盒递了过来。
阮红梅这下子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接这玉盒。
“少将军不必多虑,但收无妨,权当交个朋友。”花翩翩妩媚一笑。
阮红梅终于还是接过了玉盒,笑道:“你说过,只谈生意,不交朋友。”
“所以我只和少将军交半个朋友,玉露丹分子母丹,少将军此刻拿到的只是子丹,至于母丹嘛,嘿嘿,等少将军想通了,吹响它,百万纹银连同母丹自会上门,后会有期!”
一支玉箫朝阮红梅抛了过来,花翩翩却已飞身倒退回她的船上,香风拂荡,随着一声“起锚!”,花船离去如弦惊。
收下玉盒,看着花翩翩的花船渐远,阮红梅回头朝舵手招呼一声,船又起帆。
先是鬼门,再是这个叫做花翩翩的妖女,最近,天上可没少掉馅饼,阮红梅盯着天际水光倒影,不禁自嘲一笑,有其利必有其害,天上哪里会掉什么馅饼,如今暴元无道,民不聊生,江湖中人有谁不是无利不起早的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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