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弋川的面容,花容吓得用力推开了弋川,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我怎么了?我怎么在这儿?怎么是你?”
“你刚才晕倒了,不舒服你早点回家吧。”弋川洋溢着善意的微笑。
花容使劲揉了揉太阳穴,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在这里,恍恍惚惚,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完全把自己开车来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晃晃悠悠坐进了出租车里,花容冷着一张精致小脸,却对着弋川挥手告别:“拜拜。”
没想到花容会跟自己道别,弋川傻傻地开心着,不由自主地也向她远去的方向挥手道别。
童鸽?陈晔霖?弋川想起来,她不用询问,嗅着味道,就能找到他们。
张青遥第一眼就将弋川认取,却没有第一时间上千打招呼,而是静默地远远跟在弋川身后。
再次违规使用了法力,弋川有些担忧,如果被天神发现,兴许还会连累母亲,本来母亲就替自己挡了劫。
循着味道,弋川来到五楼餐厅兜了一圈,又再次往上走去,身边经过数个拉着行李箱的人,弋川并没有太在意。
刚走到11楼的廊中,弋川就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令弋川目瞪口呆的是,这两个人就是童鸽与陈晔霖。
他们搂抱着进入了1128号房间,门阖上的一刹那,弋川心头一震。
同样被震惊到的,还有在弋川身后的张青遥。自己捧在心尖上爱着的姑娘跟别人进了酒店房间,张青遥双目通红。
灵性使然,弋川猛地回头,撞见了眼中泪光闪闪的张青遥。
紧咬着嘴唇,张青遥倒退了两步,低沉地说了句:“到底是肮脏的戏子。”
曾经不解人间世事的弋川又不是傻子,她隐约能懂那些不可言说的隐晦意义。
张青遥心中的梦碎了,天崩地裂,他失望彻底地转身跑掉。弋川知道这是童鸽深爱的人,她紧追了两步,直到电梯将他们两人彻底阻隔。
踌躇片刻,弋川回头再望了一眼那个房间,假若里面传来童鸽呼救的讯息,她便能够义无返顾用法力冲进去然而,弋川并没有感应到童鸽被强迫的情绪
事情怎么会这样?弋川不知所措,但更为担忧张青遥,刚才他的情绪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了。
决定了,弋川飞一样的穿梭在楼梯间,就像白雾一闪而过,好在没有旁人。
童鸽的主动亲近,将陈晔霖迷得晕头转向,朝思暮想的情景一下子照进现实,陈晔霖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双臂勾着陈晔霖的脖子,童鸽长长的睫毛下的明眸光彩夺目,她的气息都似乎在撩动着他:“我答应了你,你能帮助我爸爸的事业东山再起吗?”
魂都差点被勾了去,陈晔霖当然不会拒绝:“那当然,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诱人的粉唇浅啄了陈晔霖的,童鸽却没有给机会他再尝一次,吊足了他的胃口。
“一个月,够不够。”动人心弦的声音在陈晔霖耳畔回响着。
陈晔霖忍不住吻了童鸽雪白的脖子,反问道:“什么一个月?”
任由陈晔霖紧搂住自己的腰,童鸽一反常态地妩媚:“陪你一个月。”
刚刚燃起的欲火瞬间灭了大半,陈晔霖惊讶地注视着手里捧着的朝思暮想的人儿:“你什么意思?等一下,你不是答应接受我做我女朋友吗?一个月是什么意思?”
童鸽也迅速抱住陈晔霖,指尖在他后背游走:“对呀,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一个月不够啊,那三个月?半年?都可以。”
理智盖过了情感,陈晔霖对自己够残忍,他推开了怀里的童鸽:“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
费那么多心思,难道不就是为了得到自己吗?童鸽不可理喻地瞪着陈晔霖。
“你扪心自问,你不就是为了跟我上床吗?你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吗?我身边所有人都让我从了你,好,可以,那就各取所需,将来我们都不至于要生要死。”童鸽激烈的语气中夹杂着不屑。
被最想要好好去爱的人这样轻视,陈晔霖心凉了半截,眼中泛着泪,却极力忍着不让它落下:“我可以帮助你爸爸的事业东山再起,我可以一辈子养你全家,我可以帮你提前结束你的合约,几千万违约金我出但我要的是你的,一辈子。”
听着陈晔霖抑扬顿挫的一番话,童鸽慢慢出了戏,她颤抖着面部肌肉,掉了泪:“你以前的事迹自己看不见吗?你有多大的信心跟我说一辈子?倒不如给你给我开个价定个期限,别投入太多,抽身的时候才不会太难。”
你真是我的克星,陈晔霖无奈苦笑。
趁着童鸽不注意,陈晔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古典红宝石戒指,把它郑重放在童鸽的手心里:“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让我亲手交给我的未来的妻子。”
一脸的不可置信,童鸽整个人都傻了。
一记轻吻落在童鸽的前额,陈晔霖只说:“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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