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乖巧的弋川垂下灵动的眸子,眉头紧锁:“可可是你们家公子不喜欢我留在这儿我不想你为难”
“哎呀,没事的,大少爷他就是这臭脾气,你就住在我妹妹方馨的屋里好了,反正她现在在外地读书。你怎么知道我们私下里都喊他陈公子的?呵呵,最好别给他听见,他不喜欢这称呼。”方亭极力打消弋川的顾虑,恻隐之心谁都有,只有陈晔霖没有。
独自在方馨的房间来回踱步,弋川仔细认真地去审视这个粉色小屋,所有的物件都洋溢着少女的气息,hellkitty的床单、粉色的帐幔,还有白色书桌上小小的几个相框,上面有方亭,旁边的少女应该就是方馨吧,另一张照片里那一对夫妇大概就是他们兄妹的父母。
看着方馨的全家福,弋川心底透着淡淡的哀伤,母亲是跟丢了,一场大雨冲刷掉母亲的气味,她该去哪里寻找呢。但无论如何,弋川都不打算放弃,狐狸本就是至情至性的生灵。
不行,再试一试,无论如何弋川都割舍不下母亲。回想起那个衣袂飘飘的年代,母亲汍澜若不是为了救自己的性命,也不至于遭受天谴,打回了原形,弋川对母亲是心存愧疚的。
只差一百天,母亲汍澜就能满劫重回人形了弋川的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泪花,从长白山循着气味追到这里,弋川很是想念自己的母亲。
日照西去,影子东斜,办公楼里慵懒的人们正在消磨着剩余的时间,渴盼着下班后灵魂的解放。
整天都保持着神经兮兮状态的张宋如好不容易逮住了忙碌来去的顾濠。
张宋如的五官都绷得很紧:“搞定了?”
有时候,顾濠还真受不了张宋如这个小子,他撇着嘴角点点头,道:“放心吧,我说得出口的事就一定办得到。”
紧接着,顾濠将一张纸条拍进张宋如的手掌里:“喏,这是童鸽助理的电话,经纪人那边已经沟通好了,你五点联络她助理就好,其他的都安排好了。”
“不是吧,你怎么做到的?”张宋如的双眼瞪得像铜铃大,满脸的不可思议。
顾濠只是抿嘴一笑,并没有给张宋如多做解释,在顾濠的社会观里,没有什么事是人力不可企及的,否则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获得双学士学位并且做到了总监的位置了。
另外,天成集团这个金字招牌也是极其好用的,有些重金砸去的品牌推广也给他们赢得了不少媒体资源的追捧。
得了一颗很大定心丸,张宋如忐忑了一整天,这时才敢敲开了总经理室的门。
“事情办成了没有?没办成趁早收拾东西滚蛋。”陈晔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握笔的右手边就摆着令他蒙受屈辱的手提袋。
张宋如挺直了腰板,硬气十足:“当然搞定了,只不过她助理说介于童小姐是公众人物,所以不方便出现在公共场所,那”
“把她接到我的别墅,去把上次那个米其林三星的厨师请过来。”
早该料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会这样,张宋如应声应得干脆:“好嘞,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回张宋如是步履轻快地跳跃着离开的,陈晔霖虽然觉得张宋如傻乎乎的,但却也还是蛮吃他那一套的。
砰地一声,总经理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穿着一身奢侈品牌的女人闯了进来,随即是紧随她身后连连道歉的小助理。
擅入者既然是花容,陈晔霖就三言两语打发了小助理。
这位陈家世交的大小姐花容,从小也是任性惯了的,介于家族因素,陈晔霖也算是对这个女孩够纵容的了。
花容涨红了脸,举起那双做了精致水晶指甲的手指向陈晔霖:“陈晔霖!你平时作风放浪就算了,你玩玩那些小模特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全公司都在传你在追那个什么童鸽?她童鸽是什么人,你想闹得全国皆知是吗!别忘了,我跟你有婚约!”
都是一样被骄纵惯了的人,谁又忍受得了谁!陈晔霖淡漠地说:“那又怎么样,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什么婚约,那只是你爸跟我爸的一厢情愿。”
“哼哼,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用童鸽来气我是不是?我不就是跟一些男模拍了几组时尚大片而已,你心里不舒服了对不对?”花容随手将自己爱马仕限量款手袋扔在了麂皮沙发上。
又是这种自以为是的傲娇,陈晔霖心里不知耻笑了她多少回:“你这么自恋,怎么不上天哪!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对童鸽是认真的,我就是被她给迷住了,而且,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可以走了,花大小姐。”
捏着笔指向门口,陈晔霖一脸的冷漠,他是个纨绔子弟没错,但他也有最憎恶的事情,就是被人强迫。对陈晔霖而言,他不喜欢的人或事,没有人改变得了。即使旁人都认为他是贪图新鲜的美貌,但是陈晔霖心里清楚,他对童鸽的感觉真的不一样,自从那次慈善晚宴的邂逅之后,童鸽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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