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洛干脆盘腿坐好,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瞪着凌白。
“我说了要带猴子走!你不同意我当然要跑!我不会丢下朋友!”
凌白负手而立面向云海,声音极其平淡:“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估计现在他已经跑到凌霄宝殿撒泼去了。”
九洛紧张又兴奋的抓起身侧的云朵,却什么也抓不到,手里空空如也。
她索性站了起来,为防止摔下去挨得凌白很近:“那我们去哪?也去凌霄宝殿?”
凌白思绪有片刻凝滞,她拽了拽他的袖子,他才回过神来答道:“不去。我带你去别处。”
凌白话音未落,突然,九洛喉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叫声恰如离弦之箭,万箭齐发,似要把天空扎出无数洞来。
她抱着头蜷缩在云朵上,手指狠狠插进头发里,凌白甚至看到了她手背上突出的青筋在痛苦的痉挛。
凌白慌忙蹲下身托住她的肩膀:“你怎么了?”他听到自己由于紧张、慌乱,声音有些失真。
九洛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一种无法形容的痛从脑子里向全身扩散,仿佛有一把刀从里面在一点一点削着她的骨头,刀尖一直戳到她的额头。
“头!好痛!要出来了,有东西、有东西要从里面杀出来!”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渐渐变得微弱。
凌白好半天才分辨出她说了些什么,猛然抬起她的头,那朵本来闭合的红莲竟然有绽放之势,而她的眼睛已然血红,神智渐失。
他暗叫不妙,连忙喝止云朵停止上行。
抱着怀中颤抖不已的人儿,他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她已经再也不上了天庭,诅咒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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