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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带出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正是今天被牛头与马面挟持来的流浪少年,此时他的身体被绑缚在另一张面板上,少年见到这个场景嘴中破口大骂,一个狗腿子上前啪啪啪啪就是四个耳光,少年的口中鼻中顿时鲜血长流。
蔡上皇颐指气使下巴往上略抬了抬,做出个掏挖眼睛的手势,只见那个刽子手走上前去,青筋暴起的右手上已换了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尖刀,冰冷如霜的左手中拿这着个碗口大小的银盆,准备去掏他的眼睛。
少年这下子慌了神,倔强目光中终于露出了乞求的神色,不断的发出害怕的惨叫与可怜的乞求声。
但这些乞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无济于事,似乎这样做早已经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只有残害更多的人让他们到街上乞讨才能给他们赚大钱。
“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刽子手两刀下去,伴随着一声的撕心裂肺惨叫声响起,在他左手的银盆中已经多出两个指头大小鲜血淋漓的肉球,那是少年的一双眼睛,痛的少年四肢乱舞头脑乱摇,哭着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拢来。
这一刻。陈生感觉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不是他亲眼看到这些黑暗的一幕幕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这一切都活生生在他面前发生。
过了好一会那个少年才哭出声来,可惜的是他喉咙已经沙哑干呕了几声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面露痛苦表情,陈生看到他额头下面是两个黑糊糊的空洞,两道鲜血从他稚嫩的脸颊上流下像是一个少年恐怖僵尸。
反观蔡上皇等一干人都是面不改色心不发跳,冷酷无情出手利落的刽子手端着银盆来到蔡上皇面前双手呈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只见蔡上皇从银盆里捞起那双血淋林的眼球一把放在嘴里,像是吃到了世间的美味海鲜一般享受,这一幕看的陈生目瞪口呆只想作呕,想不到这个家伙还好这口,真是野蛮至极,荒唐至极。
那个少年挣扎着身子,既然已经无力回天,那就破罐子破摔又开始大骂起来,什么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什么乌龟羔子王八蛋,又是什么永下地狱不得超生的话骂了一堆,手脚挣扎着眼看就要把绳子扯断。
蔡上皇又摆了摆手,嘴角动了动不知说了些什么话,牛头与马面把命令传下去,过了一会只见那刽子手从旁边的刀具盒里又换了一把细小弯刀,看着很像是现在的镰刀闪烁着银光,原来蔡上皇的意思是要挑断他四肢经脉,不让他垂死挣扎。
果然那刽子手几刀下去已经把少年四肢经脉全部挑断,少年再也挣扎不动,像一堆烂泥躺在面板上昏死过去,这时只见一个狗腿子舀了一盆冷水从少年的头顶泼下。
少年惊醒过来,发出轻轻细微的呼吸与低沉的呻吟声,牛头走上前去扯住他的头发,“怎么样,滋味好不好受?”似乎在他们的眼中这些都不是人,而是一些低级动物,甚至连一些低级动物都不如。
少年摇摇头没有说话,牛头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少年只是摇头并不回答,这可若恼了牛头,在他身上踢了一脚,问他会不会说话再不说就要把他嘴巴撕开,少年不堪淫威,只好摇摇头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
于是牛头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周大福,让他记住,就说是自己家人都死了,眼睛是被仇人戳瞎的,少年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蔡上皇又摆了摆手那少年被人抬了下去,这时候见带进来一个柔弱的姑娘,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比荷花还差着一等姿色,那蔡上皇乜斜着眼神看了一眼,似乎是没有看上,同样又是摆了摆手,开口说了一句话。
陈生自然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可见到牛头与马面脸上同时露出高兴的笑容,似乎是得到了什么赏赐,他们走上前去把少女的衣服撕了下来……
蔡上皇面目平静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像是看到一场激烈的枪战电影兴奋的笑了起来,而陈生看着少女被qinfan一幕他的心在滴血,恨不得冲上前去一刀一个结果他们的性命。
这是一个极度肮脏极度阴险,而又充满残酷无情的世界,陈生下定决心,要救他们。
“等明天把她卖到迎春楼去……”牛头说了一句话那女子被人带了下去,消失在陈生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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