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姬真听完容筝的话之后了便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便又挂上了自己招牌式的笑容道,“这个计划很是周全,你们当真是琢磨的透彻,我竟找不到插手的地方了呢。”
容筝也算多多少少明白了点师姬真的脾气,听了便哄着他道,“现在的不过还是些前提的小事情,哪能就用得到丞相大人出手,杀鸡焉用宰牛刀呢。”
师姬真听了便笑了,“容兄还真是会瞎夸我,在下都要飘飘然了呢,不过这可不成,你们倒是都有正道事做了,偏生只剩我一个闲人什么都不做的干看着,师某人可不干的。”
听着师姬真先这样同自己开玩笑,本来就很是崇拜师姬真的容筝是并没有什么不喜的,甚至很开心自己同他拉近了距离这件事,于是便也愿意哄着师姬真道,“丞相大人获得什么话,这哪里是闲置呢,师姬真大人是我们的智囊,是大杀器呢,轻易动用不得的,我们这是将你供起来呢。”
师姬真一听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啦,直笑的直不起腰来,“容小兄弟这嘴皮子莫不是也是跟皇上那儿练出来的吧?行,就算你哄得我开心,不计较你了。”
容筝便看着这个前辈直乐。
师姬真调侃的也够了,正了正神色,——可骨子里的柔和还是让人忽视不了一丁点去的——,道,“此后容小兄弟此后容小兄弟在面上便跟着我做事,万事都打着我的名号便好,明白吗?”
容筝明白,可还是有些疑惑的地方,“这样的话不会被人诟病吗?”
师姬真便道,“这你大可安心,毕竟你是本届的状元郎,被安排一个好去处是理所应当,皇上会明确说将你安排在了我手下,提携我的后辈,又哪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呢?”
容筝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再没什么顾虑了。
师姬真说着又一笑,容筝也说不出的,只觉得这一笑之间总有些冷然的意思在里面,可这是十分无稽的,师姬真是谁,是东岚里肚里能撑船的丞相大人啊,但师姬真说出来的话也让容筝顿觉的奇怪,他道,“至于说被人诟病什么的,我也不算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是多了去了的,一个一个的忧心过去哪还烦恼的过来?是以师某人没怕过也绝对不会怕。”
师姬真仍然是那种柔柔合合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不像语气那么让人心旷神怡的。
容筝当然好奇,这是每个人都有的一点劣根性,,但是容筝又是懂礼的,所以师姬真看上去深恶痛绝一点都不想提到的事情容筝也并不想问了惹得他不开心,再勾起些什么不愉快的以前的事情可能就更糟糕了。
容正的心理活动很丰富,可师姬真就无从得知了,师姬真接着嘱咐道,“此外,容小兄弟若是同我这
边站了队,也需要与皇上保持不要联系过密。”
容筝奇道,“这又是为何?”
师姬真将杯盏中的茶水抿了一口润润嗓子,低着眉眼道,“当然因为他是皇上而我是师姬真啊。”
容筝便皱眉,“在下不太明白,请丞相大人明示。”
师姬真道,“因为一个明君最起码明面上是要不偏不倚的,他若是心有偏私,那其他的那些人怎么会愿意为他卖命?”
容筝听了,恍然大悟,这倒确实是为君者的大忌呢,便道,“师姬真答人深思熟虑实在是让我佩服的紧。”
师姬真直摇着头无奈的笑,“你总这么见缝插针的夸我,当心在下飘飘然了,再不与你们商讨国事了。”
闻言容筝连忙道,“是是是,,是在下太过唐突,在下克制着不再说就是了,不过丞相大人应当该知道,在下并不是胡乱夸人的人,在下只是遇到令自己钦佩之人才会情不自禁的赞不绝口的。”
这便是又拐着弯的夸他了,师姬真也无奈的摇摇头,实话说这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喜欢别人的称赞,尤其还像容筝这么真诚的几乎要将每一句话都撰下来地道你书案上一样,不管放在什么人身上都是极为受用的。
师姬真也不能免俗,其实师姬真并不喜欢讨好谄媚的人,可是容筝又同那些人不一样的,他还是个青年人,那双纯粹的眼睛一看过来让人感觉到的只有真诚而已,于是师姬真对容筝的好感度有上升了一些。
师姬真向来是最遵循自己内心的人,更愿意对让自己视作朋友的人无微不至的好,于是师姬真也确实这么做了,“在下听皇上说容小兄弟近日在翰林学府中没日没夜的翻阅书籍,可有此事?”
容筝一听就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在看书这些事情上有些贪得无厌了,于是腼腆的笑笑,挠挠自己的后脖颈道,“也,没有那么夸张,不过是翰林住院中典籍等的都格外齐全,让在下有些爱不释手,就稍微忘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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