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她不会再说你。”沈璞道。
乐山惊诧,缓了缓神,人也变得平和,她坐下,问,“七郎,你开宗堂,另立规矩,是因为我昨夜被罚跪的事吗?”
见不得她受跪,见不得她因为家中这些规矩而受约束。
他持盏,轻轻抿酒。
意思溢于言表。
这一刹,乐山是备受感动的,虽然他的行为匪夷所思了些,虽然他也未免小题大做了些,但他是为了她。
啊呀,她家的沈璞,对她可真好。
乐山拿起了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整杯酒,酒慢慢溢了出来,乐山神思飞远了,手一伸,扔了手里的酒壶,桌上的酒便顾不得喝了。
坐在她对面的沈璞,被她这样的动作惊觉,酒壶滚到一边,他的视线追寻过去,见着瓶盖也滚了出来,再往前滚一寸,便要入了湖。
她喝多了。
视线没收回,她整个人,已坐到了他的腿上。
人没反应过来,伸手抱稳她,差点往后跌了去。
这丫头。
酒意连绵,眼里有波光,沈璞抬头看她,柔声问,“醉了?”
“没有。”
乐山低头,将额头抵在了他的额上,离着近了,方看得清他眼里的东西,眼眸暗沉沉的,这个人,心眼贼坏,好多时候,即便是面对面这样看着他,她都未必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几年,人越大,他越发叫人难以琢磨了。
只是这会儿,乐山盯着他的眼睛,想问,“七郎,你怎么待我这样好?”
打婚后,他待她,是面面俱到的,没有哪件事,他有让她不顺心过。
“对你好,不好吗?”他低声问。
“好呀,”当然好了,“可是你……”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