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跳动,眸光深沉,暂先压住了这份惊吓,他放下书卷,沉声问,“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鬼知道你现在在会客,还一屋里都是人。
乐山站直,略略给众人行了礼,“既然郎君在与客人晤面,陈氏便不多待了,诸位请便。”
不打架就好。
众人歇下这口气,纷纷鞠礼,“是,是是。”
“我等自便。”
“夫人慢走。”
乐山出房门,先把那传话的小厮骂了遍,“你是怎么答话的,书房里有人,你怎么不告知我一声。”
小厮委屈,“想说来着,可是夫人你跑得太快,我追不上。”
哎,算了,怪这可怜的小厮也没用。
这是实实在在闹了个笑话。
回了屋里,乐山坐在案边默默回想,沈璞房里那些客人,大多都是文弱书生,皆是他府中的门客,是寻常为沈璞出谋划策的人,怎么一见到她,都给吓成了这样。
必是因为今日午时的事传开了的缘故。
这下好了,她在京中人的眼里,又无端添了项不良的名头。
叫不敬夫君。
这里待了会,在院子里又练了会功夫,天色擦黑,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朗月来传话,“夫人,爷说他有事还没商议完,让你先用晚膳。”
“那好。”
什么样的大事值得他这样说,召了这些人,说了有半个时辰了。
用完晚膳,沈璞堪堪回屋。
沈璞神色疲倦,乐山吩咐下去,让问兰去小厨房催膳。
他在洗手,乐山近来,给他拿巾帕。
他擦了擦手,到桌边坐下。
乐山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问,“七郎,你的背今日可是被砸疼了,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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