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乐山说,“圣上指婚,明面上看是因我微薄的根基,可以压制沈家,但事实上,圣上这个思虑绝对是正确的,圣上指婚前,你可知,东宫太子也曾求娶过我。”
“当真?!”
谢筚震惊。
“应当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李邈亲口这样告诉过她。
乐山打断他的思绪,“莫思这些了,你大哥不在,改日我再约他,只是怕要过几日。”
也只有今日有机会,沈璞在置气,她得此机会出门,再出门,他便是看得很紧,想见谁,这几日里,应是不大通畅。
“别急着走,”谢筚喊他,“我有事想请你搭把手。”
“什么事?”
“休沐的假,你还要放几日,这月底,能结束吗?”
“放不了那么久,”过几天圣上便要召她了,“是什么事,若能解决,我吩咐底下人尽早办了。”
“是荒郊的那块地,村民说从上月前便开始闹野兽,大理寺查得紧,我府衙……”
“想贪一杯羹?”
“哪里是,这桩事我瞧着蹊跷,你休假结束,过来搭把手,让我过去看看。”
“巡防营哪有管到郊外的道理,不过那里的寺卿我熟识,你若是只是单纯想了解,推荐你过去看看也是行的。”
正聊着,谢筚道好,在楼道堵着过往人的路,二人将要分开,谢筚怔住脚,神色不自然,忽的停步,“大统领,这便有劳你了,在这里告辞。”
乐山狐疑,回头一看。
嘿,沈璞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面色不虞,像是站了许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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