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央是男的……不是丫头……”梁岑有些无奈,“结果不太好,好像谈不拢,符渊的态度是听絮央的,但絮央不太想跟我们走。”
老人平和地开口,“这是正常的,别人已经相处了十多年,虽说没有血脉相连,但也胜似家人,想要轻松将一家人拆开,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只希望我写的推荐信还能有点用,毕竟就算是太医院,一封没有人去的推荐信,对别人来说也算是一种欺骗。”
提起这件事,梁岑算是回忆起了自己的目的,对老人问道:“祖父,你原来,是在宫里待过一段时间的吧?”
“是啊,我也算是半个退休臣子了,”老人哈哈一笑,“只是可惜以前官职太小,就算是皇帝,也只能远远看一眼罢了。”
梁岑问道:“那……您认识一位姓‘古’的吗?”
老人表情还算正常,“姓古的?嘶……我是认识一个,有什么事情吗?”
梁岑的表情僵了一些,“这位姓古的,很厉害吗?”
“哈哈哈,”老人又是哈哈一笑,“这可不是厉不厉害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你不了解大夏内部的情况,如果哪天你也进宫里,你就会知道这位姓古的到底是谁了。”
梁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像是一座上了色的石雕,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老人觉得有些奇怪,询问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起这种事情?”
“呃……祖父,你先听我说,别激动,”梁岑深呼吸一口气,先是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才对老人说道,“刚才,有一个人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有一个姓古的人,让你过去见他一面’。”
咔嚓——
老人手中的剪刀一把将面前的整个盆栽给拦腰剪断,原本还算精致的盆栽瞬间落在地上。
老人回过身来,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梁岑,“你……你说什么?”
梁岑复述了一遍自己的话。
这一次不仅仅是盆栽了,甚至是老人手中的剪刀都落在了地上。
普天之下,姓古的人不少。
但姓古,又敢把姓氏当做自己身份象征扔出来的人,就只有那一个人!
“你说,他,他让我去见他一面?”
梁岑点头,“是,是的。”
“快!快!”老人立马吼道,“快准备马车,我马上就去见他!”
梁岑愣住了,“现,现在?现在开始备马车?”
老人反应了过来,“等等,你先告诉我,那位大人在哪儿?”
“在,在符渊的医馆里。”
“好,不远,直接走过去,别备马车了,别耽搁时间!”
听到吵闹声,主宅的梁家家主走了出来,看着自己老爹火急火燎的样子,很是不解,“爹,你干嘛呢?”
“逆子!闭嘴!耽误了时间回头给我在祖先灵牌面前跪一个晚上!”
梁家家主:?
梁岑跟着老人一路小跑,前者生怕老人一身脆弱的骨头架子就这么碎了,还好走到符渊的医馆门前时都还保持着完好无损的样子。
此刻的符渊正坐在案桌前,和古泽普及着什么叫做二十一点,并且用自制的纸牌赢了古泽几十轮。
正巧,这时的梁岑已经带着老人来到了医馆门前,听到背后的动静,符渊和古泽同时朝着大门的方向看了过去。
结果,老人刚看见古泽的一瞬间,就直接跪在了医馆的大门前。
梁岑:?
符渊:?这还没过年呢,怎么就跪下了?我连红包都没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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