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忘记了自己此刻在床上站着,而谢晔站在地上。
所以她悲催地因为脚踩空,身子往前倒着,一下子扑到了谢晔的怀里。
慌忙之中,她并没有看到眼前男人瞳孔一闪而过的紧张。
谢晔环住她的小蛮腰,脚步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体,抿着唇看了看怀里安然无恙的她,崩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没有放下她,轻微地用了点力,就把她抗在了肩上。
时温从摔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脑子就懵了。
不是第一次和他距离这么近,是很多次,尽管这样,也让她心跳加速。
几年前,他还是她保镖的时候,只要她不想走路了,就让他背她,他那时可听自己的话了,让他背她逛街,让他为她跑腿买零食,让他替自己抄作业,让他做很多很多事。
他从来不抗拒,不反驳,也不会回应,但都一一做了。
那时他话少的可怜,一天说过的话不会超过五句。
刚和他相处时,她还以为他不会说话呢。
起先自己还会扯一大篇所谓的道理,试图说服他为自己的懒惰买单,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说的多与少对他而言无非是耳膜多进点声音和少进点声音的区别。
所以后来每当她想要让他做什么的时候,只会直直地奔向主题。
曾经她天真的以为,这样的时光会维持好久好久。
可是自从爸爸去世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她与他之间的关系,从雇佣者和被雇佣者变成了被监管人与监管人。
他变得更加难猜,更加忙碌,变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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