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抱拳颔首,自请道:“那不如这样,我随谢兄弟同去,若是有什么状况,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又是良久的沉默,燕王终于开口道:“也好,切记,若发现任何不妥,我允许你们,格杀勿论,至于人命,都算在本王头上。”
收到命令,秦河手执马鞭,狠抽了一下马屁股,疾驰。
谢瀛时却是不紧不慢的,捋了捋鬓边青丝,与燕王四目相对,微眯着双眼,隐隐的透出一丝暧昧之感,然而谢瀛时却看懂了燕王眼神中的示意,那一抹阴冷的狠意。
至于谢瀛时的离开,全是因为花炜实在看不下去他搔首弄姿的样子,一鞭子抽在他马的屁股上,那马一声嘶鸣,完全盖过了谢瀛时绝望的吼叫声,载着他一路狂奔。
看着谢瀛时那滑稽的样子,朱棣摇摇头,不厚道的笑了。
朱棣骑着马往前,花炜则挥挥手示意车队继续往前走。
两人悠悠闲闲的骑着马往前行,花炜目视着前面,仿若与燕王没有交流,却口中问道:“王爷决定,处理了秦河?”
朱棣握紧缰绳,冷冷的说道:“一个人,背叛了,就要死,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作为出卖自己兄弟的理由,他卖本王军机以获荣华,害的半年前一役,白白牺牲了我十几个兄弟,我取他一条性命相抵,已是恩惠。”
花炜轻叹一声,只摇了摇头:“命该绝,怨不得别人。”
不再言语,却隐隐有些不安之感,朱棣猛地转头看向墙边方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花炜也顺势看了过去,惊。
萧铃风一袭暗色长袍,已经被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染的一块一块,原本束起平整的长发,中也有几缕青丝散落,白皙的肌肤上,也因为打斗跟摔倒,溅到了血痕,扬到了土灰,活像个难民一般,却一身的骄傲。
她其实一直躲在角落里看着,准备等到官兵走后再逃,直到那些官兵口中叫了燕王,她决定无论如何,拼死一试。
朱棣淡眼打量了一番,这个以男装示人的姑娘家,她一路跟着自己,也不说话,眼中冷意尽显,却不是狠意杀气。
勒马站定,朱棣伸出手招呼,轻笑了笑,说道:“既然来都来了,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呢,我是燕王,若是你觉得自己没有找错,便把你要说的事,说来听听吧。”
萧铃风显然有一瞬间的懵,迟疑了片刻,还是迈开了步子,拖着两条快要跑断的腿,一步一挪的走上前去,于朱棣的马前正中间站定,抬起冷眸,盯着朱棣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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