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玉突然一脸兴奋的说道:“姐,快看,朱三少搂上别的女人了,那女人是谁啊?”
江宁淑兴趣缺缺的说道:“不认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朱三少勾搭女人没到手的。”江宁玉嗤笑了一声又道:“那个刑团长没有我想的那么帅气,而且看上去也好老,让我挺失望的。”
江宁淑淡淡的笑了笑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刑团长绝对比朱三少那个只会花言巧语的草包强,小玉,你给我收敛一点,说话可别太过了。”
江宁玉嘻嘻一笑,正要开口说话,突然看到有个女人端着酒杯故意泼到了陈颗颗的裙子上。
江宁玉皱了了眉头说:“姐,那不是任珍吗?她这是干什么呢?”
江宁淑鄙视的说道:“蠢货,咱走近点看看去。”
……
陈颗颗听到哎哟一声叫,接着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发现自己漂亮的浅紫色小礼服被人泼上了红酒。
刑显弋立马就变了脸,陈颗颗赶紧拉着要发飙的男人,示意他稍安勿躁。
任珍目光不屑的打量着陈颗颗,语带鄙视的说道:“哎哟,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的衣服多少钱,我陪就是了。”
陈颗颗微微一笑,端起两杯红酒,直接照着任珍的脸上和身上泼了过去。
任珍做梦都没想到,陈颗颗一个穷鬼,胆子大的敢往她身上泼红酒,立马气的尖叫了起来:“你这穷鬼,你疯了吗?”
陈颗颗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口,一脸后怕的说道:“哎哟,你干嘛那么凶呀,你的衣服多少钱,我陪就是了。”
“你。”任珍被气的七窍生烟:“你赔得起吗?死穷鬼。”
陈颗颗假装很害怕的样子:“哇,你的表情好狰狞,吓死了,还好现在是白天,要不,我还以为是地狱的母夜叉呢。唉,不就一件衣服吗?至于那么凶神恶煞的吗,我是穷,但是我信誉高呀,找个银行贷款还是可以的。”
这时,有个中年男子扒开人群,冷着脸走了过来,任珍立马受委屈的咬着嘴唇,往中年男子怀里一靠,“爸。”
看到闺女楚楚可怜的样子,任伟超满眼的心疼。
陈颗颗装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无辜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又把目光投到了任珍身上,“我说你好好的,你哭你爸干嘛呀,你这都多大年纪了,居然还告家长吗?你真的好恶心哦。”
“……”众人满脸黑线,陈颗颗这话有歧义呢。
任伟超一听这话,不爽的冷下了脸:“陈小姐,你知道我女儿身上这套小礼服多少钱吗?”
陈颗颗挠挠头说:“任老板,我没说不认账吧。你说吧,多少钱。”
这时,朱万良突然微笑着走过来打圆场说:“任老板,小姑娘,年轻不懂事,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
“朱伯伯是她欺人太甚,弄脏了我的礼服,还骂人,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任珍怕自己亲爹打退堂鼓,立马抢先开了口。
陈颗颗不屑的轻笑了一声说:“你那礼服钱,我还是赔得起的。只不过呢,我这礼服也不便宜。”
“你的也不便宜?哈哈哈,一看就知道是地摊货。”任珍一脸的鄙视。
“任老板,令爱说话有些过了。”朱万良表面很严肃,但是心里却很希望有人能教训一下陈颗颗。
“珍珍,不得无礼,陈小姐又没说不赔钱给你。”虽然朱万良是做和事老的人,但是他也知道朱万良不待见陈颗颗。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似乎已经忘了刑显弋也不是简单角色。
“任老板,你要批评女儿呢,回家再说,这里人多,丢面子的,说吧,多少钱。”陈颗颗不以为然。
任伟超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零头就不跟你算了,这件小礼服是我亲自为我女儿选的,价值五万块钱,也不是很贵。”
陈颗颗震惊脸,吓的后退了一步。
刑显弋内心无奈一笑,他知道他家小东西要作妖了。
看到陈颗颗这个动作,任家父女立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周围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不表态,唯独没有谁露出同情的表情。
“陪吧,现在就把钱给本小姐掏出来。我爸还算去掉零头,但是在我这里,一分不能少五万九千八百块。”任珍一脸的得意。目光中满满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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