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语重心长道:“老六,俗了。”又走回来,坐下,手敲着桌子,“咱爷们之间的情谊能用钱来衡量吗?”
“那倒不能。”
“是的,人啊活一世,眼里不要除了钱,就是女人,那活的多没有意思。”
这番话他听着不对劲儿,梗着脖子,抽了一下鼻子,手一抹,“不对,你拿话诓我。”
见老六还如此清醒,张信心道自己在语言方面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板着脸掩饰内心的尴尬。
继续忽悠···宣传道:“你个老光棍,上厕所都靠扶墙,又没钱,又没女人,我诓你什么。”
“钱乃身外之物,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永恒的,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兄弟情义传为千古佳话。”
宋老六吃惊张信现在说话怎么一套一套的,没了之前的爽利。
对于张信嘴上说的这一套,他是一点都不信。
走过南闯过北,黄河两岸呲过水,他岂能被张信这两句小词给带走了。
见他不为所动,继续道:“钱是王八蛋,没了还能赚,不要把它看的太重,人要有理想,知道啥是理想吗?”
宋老六摇了摇头。
“理想?说实在点就是你吹了一个牛x,最后通过我们爷俩的鼎力相助,再加上你的不懈努力实现了。”
“那就不能一步到位,你们爷俩直接给我实现喽,努力?!我努力看别人挣钱。”生活早就压没了他的理想,老六撇了撇嘴,从腰后摸出他的烟袋锅子,想抽着烟听听张信有没有快捷的法子。
闲着也是闲着,权当听一乐。
老六这是没救了,不过出于哥们义气,张信还想抢救一下他。
必须的出狠招,“瞧你五短三细,内八字,前赵王寡妇的炕不好上吧!”张新一脸坏笑盯着他看。
见他惊慌失措,眼神在寻找躲藏的角落,张信笑的更得意。
“你胡说个什么?我···我和凤儿···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是革命后代,可不能造谣。”
又拉上张海,“小海,你是个实在人,你看你叔说的啥话。”
张海安抚他坐下,让他不要那么激动。
“老六,你别生气,我叔可能看错了。”听他这么维护‘正义’老六神情一松,心道还是小海仗义。
张海与张信相视一眼,嘿嘿道:“不是炕,是床。”
老六腾一下子站了起来,给点气他就能起飞。
气的哆嗦,“你们爷俩···”手拿着烟袋锅子在张信爷俩身上来回指指点点,停顿,算了,“我们就有事了,怎么着了?”
耍流氓,他还有理了。
“你看你激动个什么?坐坐。”
老六心知张信爷俩不会去派出所告他耍流氓,又也许听惯了张信发号施令,他收起激荡泛滥的情绪。
坐下,扭着脸不看张信。
“我就是顺嘴一说,没有别的意思,你们要是真成了,我和小海都替你高兴。”
“她守寡多年,你洁身···不少年吧!你们俩好合一好,我看挺好。”
别看宋老六人长的不怎么样,当年可是因为调戏妇女吃过窝窝头的。
当年的事说不清,反正他出来之后对此忌讳。
现在张信说出他上了前赵王寡妇的炕,他立马就坐不住了,这话要是换成别人,他的烟袋锅子早朝着头上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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