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例子在道路两旁和旷野之上随处可见,让人不由得想象出来一群像是感染了什么疾病的人在追杀着剩下的正常人类,对于这个结果丹妮娅并没有什么太好的解读,索性就放到一边不去管它。
丹妮娅拄着根木棍一步一步的朝着城门走去,一路之上顺便给自己换了身衣服,虽然这具身体不知为对于寒冷的感觉十分的迟钝,但是遮挡身体这种人性的基本需求还是要满足的,最后从城门附近的一个衣着华贵的死人身上拽下的披风,简易处理一下当成罩袍披在身上,以遮挡自己异样的灰发和略显娇小的身材。
收拾好身上的衣物,丹妮娅便走进了这个陈旧且腐朽的城镇,不过在看到其他小路上遍布着各种动物的排泄物和生活垃圾后,丹妮娅还是打算顺着中间最宽阔也是比较干净的路进去,站在大路中央,丹妮娅可以清晰的看到内城中高耸的堡垒和教堂顶上闪闪发光的十字架,偶尔一阵风从路中央席卷而过,吹得路边半掩的门和各种商店门前挂着的牌子都在吱呀作响,顺便还卷起大片的雪花,露出底下暗红色的血迹。
丹妮娅本来是想找到一个活人询问情况,但就眼下三步一个脑袋五步一具尸体的情况来看,这座城镇中还有活人的可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过丹妮娅还是打算去位于城镇东南,地势较高的内城区看看,说不定还是可能有些收获。
外城区的漫步并没有让丹妮娅找到任何活人,倒是从死去的卫兵身上里凑齐了一套完好的皮甲,配上腰间从铁匠铺里剑来的长剑,总算是有一定的防护能力了。
在雪中漫步总是有趣的,但是漫步的同时总是踩到被埋在雪中早已冻僵的尸体和面目狰狞的头颅就不那么有趣了,若是再配上风声和四周房屋上干涸的血迹,那就让人很是糟心了,不过内城总算是到了,丹妮娅也是松了口气,一路上诡异的环境总是让人提心吊胆的,生怕从路旁阴暗的小巷子里钻出什么不可名状的生物出现。
刚走过内城那高达巍峨的城门,丹妮娅就被广场中央被烧成黑色的十字架吸引住了,以往总是在各种游戏或者影视剧里见过教会用十字架烧死异端和异教徒,今日总算是见到实物了。
穿过依然是满地尸体的广场,丹妮娅直接推开教堂的大门,丹妮娅并不打算去那些高耸的城堡和占地庞大的宅邸,要从那些结构复杂,说不定还有机关密道的贵族居所中去寻找活人或者文字记录还不如去教堂中看看,毕竟那些神父们好歹文化水平还比那些所谓的贵族们高多了,说不定还能留下些文字记录。
丹妮娅没有停下脚步去欣赏穹顶上精美的宗教绘画,直接一溜小跑来到后教士们日常起居生活的房间,一通翻找之下终于在书桌上的盒子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文字记录。
这是一位教士所写的日记,拖这具身体的福,丹妮娅还能看懂上面所写的内容,前面所写的内容都是一些日常的布道,诵经,做礼拜或者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等等,唯一能让丹妮娅感兴趣的就是日记中关于记述了关于瘟疫来袭的内容,这本日记中清楚的记载了这场瘟疫是在意大利诸邦商人的船队来过之后才发生的,以及一些患者病症的描述。
最初患者的症状不得不让丹妮娅想起中世纪有着赫赫凶名的黑死病,不过后面的内容就变的模糊不清,即使偶尔有几个单词也是晦涩难懂
正当丹妮娅看着日记本上最后几页上似乎是关于审判结果的句子时,脖子上冰凉的触感打断了丹妮娅的思绪。
“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可不会保证你的头还能安稳的呆在你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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