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炙怎么可能是他!
绝不可能!
那人总是招摇的穿着一身红色,只不过模样像了一些,怎么可能是面前这个身着白衣的男人!
等君卿几人离开了将军府,江哩看向君炙,后者用胳膊环着她肩膀,眸子里一片深邃,笑着问道:“将军,我们何时成亲呀?”
江哩一把推开他,坐在凳子上沉思。
梁芸这么早就被封为了婕妤,其中必定少不了那些大臣的怂恿。
倏的,她拽了一下头发,站起身来,道:“你为何要谎报姓名?”
闻言,君炙回过头,咧开嘴笑道,“就君卿那个智商,我说我不是君炙,他便不会认定我是君炙,只会一而再的怀疑,活在纠结里,你不觉得挺好的吗?”言罢,他朝江哩抛了个媚眼。
江哩:“……”
嗯……突然感觉君炙好幼稚。
……
是夜。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敲响铜锣,摸了摸脖子,总感觉背后有人看着自己,脚步更快了些。
“啧,这打更的第六感也太准了。”看着打更人的动作,江哩蹲在墙上,低声感慨。
“将军,我们要去哪里?”站在墙外的君炙问道。
这临渊半夜闯进自己房间,还强迫他换上平日里最厌恶的黑衣,拉着他一路跑到了这里。
还有,这里是将军府,为什么要像做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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