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女朋友!”
我二话不说般当即赏了屎哥阴阳翔一个白眼,切了声:“扯蛋!你要敢脱单,老子就把肥皂塞你菊花里!”
“呦呦呦,屎哥我好怕呀。二七大爷这话,让人家菊花不由得一紧……”
屎哥阴阳翔也不怕恶心到自己,反正我是被他这话给深深的恶心到了。
随后,我和屎哥阴阳翔终于在共同抽完一支烟的时间里,有点后怕的离开了这聪达大厦第十四层的吸烟角处,当然还更加害怕地往那王令的办公室赶去。
叮的一声,一切正常。
从电梯里边分别推推搡搡走出来的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并没有再次遇到那些邪门且细思极恐般的灵异事情。
这太正常了,正常到让我和屎哥阴阳翔误以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白日梦般。
此时此刻,分别走出电梯的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宛然来到了一处走廊。
在这走廊的尽头,就是这王令的办公室。
阵阵越往前越缓慢的脚步声,不停地从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的脚下发出。
那看起来并不算是太长的走廊,竟被我俩走出了堪比迈克尔杰克逊太空漫步似的长度。
突兀地,这走在屎哥阴阳翔前面的我,忽然间停住了脚步,左右眼皮还莫名般像是抽了风似得拼命跳动着。
“哎呦我去。”差点儿一头撞到我身后的屎哥阴阳翔不禁嘟嚷了声,“我说二七,咋忽然间停下来了?”
“嘘!”我赶紧竖起了耳朵,做了个嘘声的姿势,示意着身后的屎哥阴阳翔不要说话。
“嗯?”屎哥阴阳翔挂着张黑人问号脸表情般的疑惑。
当即,他也二话不说的学着我竖起了耳朵细细听着。
忽地,一阵像是地震般的强烈晃动感,毫无征兆似得竟在这走廊里断然发生。
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立马被晃的有点像是醉汉在打着醉拳般一阵狼狈左右踉跄着不稳的脚步。
“尼玛,咋忽然地震了?”
“屎哥,好像事情还没完……”
“王令又要整惊悚的事情搞咱哥俩了?”
屎哥阴阳翔与我的这番对话刚一落下,忽地却见那处于我和他身旁的这走廊两端的墙壁,竟瞬间像是冰淇淋融化了似的,正将那碎砖块与水泥混杂在一起,混杂的就像是泥石流一般,刹时便朝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席卷而来。
“卧槽!兄弟我先溜了!”
“溜了溜了!”
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在撞见这走廊两端的墙壁忽然间骇然的便成了一股可怕泥石流,瞬间便撒开了双腿往回跑。
眨眼间,我俩便又回到了这电梯的面前。
可还不待我和屎哥阴阳翔有所来得及反应,但见这前一秒还正常无二的电梯,忽然间也开始变态了!
怎么个变态法?
忽见这电梯的大门眨眼间像是湖面上所泛起的圈圈涟漪般,啪啪几下,说时迟那时快的竟硬生生地骤然蹿出了无数条粗细不一致且都布满着污垢的渗白手臂。
那些手臂二话不说的分别抓住了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所能够被抓住的地方,当然万幸的是两个弟弟并没有成为愤怒的小鸟,反而是险象环生般躲过了一劫。
“呼,厚嘎崽!还好裆下无事。”屎哥阴阳翔大松了口气。
而我却是一阵抓狂的朝他提醒般吼道:“喂!我说这不是重点啊!玛德!智障屎哥。那身后的泥石流可就快把咱俩给吞了啊!”
却见那屎哥阴阳翔朝自己深情款款的像是诀别般毅然决然地回着:“我说二七啊,这有时候吖,人得要学会认命。没事,就算无法一起过七夕节,那注定一起过清明节也是一样的,就怕坟头草会长高,教人在上面蹦迪。”
“我去你个二愣子!别放弃治疗啊,快……”
我那还有点儿不甘心的话语还没有完全说完,便只感觉到像是有万千斤重的力气一下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原来,那走廊两旁的墙壁所化的参杂着无数碎砖头与水泥的惊悚泥石流,已经彻底把这被挡在电梯面前的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给顷刻间完全一股脑的吞没。
这……
这就是死了的感觉么……
我双眼一片漆黑,感觉自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正随着那微风温柔卷起沙子似得惬意在空中缓缓飘荡,飘荡着飘荡着,漫无目的,没有任何想法,迷茫的飘荡着。
一直到飘荡过这混沌漆黑的冥冥,耳边听不到任何脉搏与那砰砰直跳的心脏般极度的安详、平静、轻松。
随即,我双眼所及的一片漆黑,竟又是刷地一下重新出现那似是王令办公室走廊顶的天花板景象。
这种感觉有点儿奇妙……
仿佛自己已经成了道意识在无数微分子中游离,在半空中游离,在天花板下游离。
砰砰砰的猛地像打鼓的声音在我耳边隐隐约约时远时近的响起。
这砰砰声好像自己的心跳……
紧接着,我的双眼又是刷的一下重新变化了下。
这次,我居然看见了另一个长相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以及那被掩埋在泥石流中只探出个脑袋的屎哥阴阳翔。
呼哧呼哧……
突兀地,那把另一个长相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以及只探出一个脑袋的屎哥阴阳翔所深深掩埋着的泥石流,竟忽然间出现了一口大黑洞。
大黑洞不断涌现出一股自己无法挣脱的强大吸力,竟一下子把我飞速地拖进了这口大黑洞里。
刹时,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痛苦的牵拉着、挤压着。
我还从这口大黑洞里听见不时传出的嘈杂音响。
但我的心情却出奇意外般的平静。
在这口大黑洞里,我还看见了以前自己的所有经历过往。
不管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甚至一些和亲朋好友离散欢聚吵架时的场景。
像是场免费的电影,而最佳男主角正是自己。
最后,我还在黑洞的尽头被一束隐隐约约般一闪一闪发亮的光线,给彻底吸引了注意力。
待我终于接近了这束面前不知道是由什么发出来的光线时,我只感到它给了自己一种真挚无暇的复杂感情。
好像是亲朋好友都在这光束里欢迎自己。这些亲朋好友有的好像还活着,有的甚至早已离世了多年。
不过有一点完全相同的便是这些亲朋好友每个人都有高大的形象,五彩缤纷,绚丽萦绕着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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