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什么大事,他也没说。
后来,他就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他给水大年打电话,说要请水大年吃饭,因为昨天水大年款待了他。
水大年觉得没必要,兄弟之间请个客吃个饭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非要回请呢?
但对方特别客气,一定要请他。
水大年盛情难却,就答应了。
当他来到酒店时,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竟然有人和他一模一样。
对方声称自己是水中月,他感到莫名其妙,问这是怎么回事。
水中月就把昨天晚上两人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证明自己没骗他。
“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大年问。
“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化妆术,可以让我化妆成你的模样。”对方说。
接着,对方就露出了野心,说他想做国主,让水大年交出大印。
张北行又忍不住问:“什么大印?”
“就是因为我一直没给他这东西,他才让我活着。如果我给了他,我早就没命了。”水大年说。
张北行察觉到水大年的回答避重就轻,于是再次发问。
“那枚大印,就如同玉玺,是国主合法性的象征。”水大年急忙解释,而水中月现在并没有这枚印,他盖的那些章都是假的。
张北行听后更加迷茫。
“既然如此,那这东西应该在水大州手里才对,怎么会在你这儿?”
面对张北行的疑问,水大洲回答:“因为我们兄弟俩感情深厚。”
他们的关系确实可以用亲密无间来形容。
所以,当水大州以为水大年真的要背叛自己时,他感到无比痛心。
水清黎也说,他们以前的关系真的很好。
或许在很多人眼里,帝王之家是无情的,但他们兄弟俩却非常团结。
这让张北行感到很意外。
吴金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水清黎表示,出事后他也感到困惑,原来叔叔一切都是装的。
张北行也明白了,水中玉的身材和水大年相似,所以他才能假扮成水大年。
要直接扮成水大州是不可能的,因为身高差太多。
水大州说,当年国主之位本应是水大年的。
这是老国主,也就是他们的父亲定下的。
但水大年坚决不同意,认为应该由哥哥来当,他可以辅助哥哥。
自古以来都是大哥当家,哪有小弟的份。
老父亲见他如此坚持,最终把位子传给了水大州。
但有个条件,大印必须由水大年掌管。
水大州需要盖章时,必须经过水大年同意并由他盖章。
水大洲最终同意了,相当于他们兄弟俩共同治理国家。
张北行听完这个故事,觉得难以置信,没想到他们兄弟间竟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水大年继续回忆。
当时他非常生气,想立刻离开,但周围都是水中月的人,他根本走不掉。
就这样,他被对方控制了,水中月也堂而皇之地住进了他家。
他这时才问张北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这件事的。
水清黎便把赵芳芳的事说了出来。
水大年一听,顿时有些脸红。
他的桃色新闻在家族里并不是秘密,但在张北行面前,他觉得特别丢人。
不过紧接着他又笑了起来,他发现这其实是件好事,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可能被救出来呢?还是赵芳芳心细啊。
他赶紧给赵芳芳打了电话。
他的手机也被水中月没收了,他从水中月的口袋里拿了出来。
赵芳芳接到他的电话非常高兴。
这次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虽然水中月摹仿得很像,但她还是感觉出了不同。
“太好了,你终于出来了,我马上去见你好不好。”
“当然好,我这么多女人,今天才发现你对我最好。”
他在电话里公开秀恩爱,让在场的人都很不舒服。
挂断电话后,水大年咳嗽了一声。
“不好意思啊,让几位见笑了。”
水清黎又接到电话,说周天真已经在楼下了,士兵问要不要带他上来。
“赶紧带他上来。”
不一会儿,周天真就被带了上来,是个美男子。
此刻,他被绑着,感觉很痛苦,一路上不断嚎叫,士兵就用白布堵住了他的嘴。
现在终于把白布拿掉了。
水清黎让士兵先退下,并夸奖他们干得好。
当周天真看到水大年和水大州都在这里,又看到躺在地上的水中月时,他顿时明白了一切。
“这个畜生是不是你给他化的妆?”水大年指着水中月问。
“没错,事已至此,我只能说实话了。”
周天真说,对方给了他很多钱,所以他才愿意这么做。
“我知道我犯了死罪,任你们处置。”他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水大年走上去,扇了他几个耳光。
然后准备要他的命。
水清黎却说先别杀他,因为这件事还没向全国公开。
到时候还要留着他当证据呢。
水大年想了想,觉得确实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先让这个家伙多活一阵子。”水大年朝水清黎示意了一下。
而水清黎却说她最近神经绷得太紧了,想好好出去玩一玩,让张北行陪她。
她本想和张北行独处,但吴金花非要跟着,她也没办法,只好让水丽丽也一起来。
吴金花当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就是不想让她如愿。
所以,她得做点“不懂事”的事。
“好吧,你们四个年轻人好好出去玩吧。”水大洲笑着说,然后四个人就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他们此刻感到无比开心和轻松。
客厅里,水大年问水大州:“哥哥,那海岛的事到底怎么处理?”
“你不会动摇了吧?我已经说过了,原则问题不能让步。”
水大州态度坚决,水大年却皱着眉头,说毕竟欠了张北行很大的人情。
“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那是私人关系,我们欠他的,可以用其他方式报答,但不能和公事混为一谈。”
水大年没再说话。
水大州又说:“大印在你手里,这件事你绝对不能盖章。”
“放心,你都不出文件,我盖什么章?”
水大年又看了看水中月,说:“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家伙。”
“那是当然,你打算怎么收拾他?”
“哥,我还没想好呢,得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水大州打了个哈欠,说昨晚太兴奋了,没睡好,现在要补个觉。
四个人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
他们找了个地方吃晚饭,水清黎突然发起了呆。
吴金花问:“水清黎,你怎么了?今天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怎么发呆了?”
水清黎说:“我觉得生活太不真实了,从见到你们到现在,感觉像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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