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子良和二爷只是简单的要了一锅砂锅豆腐,李晓峰则照常选择了撸串。
“哎,我说,今天这串我咋吃的不是很对味啊?和上一次的差远了。”
“老板,这得问你家那口子啊,是不是给你加料了?”
“滚蛋,子良,我最后再说一遍,我是胡子菲的人,你要再开这种玩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咳咳。”赵铁喝一口醋椒汤,悠悠道,“你们说,这赵虎为了打压同行张鹤伦能指使役鼠人行凶,那他自己的烤肉店,会不会。。。”
所有人都看着撸着一溜火星子的李晓峰,后知后觉的抬着头,和每个人都对视一眼,然后看着自己手里的铁签子。
“我去。”李晓峰边往外跑,边捂着嘴巴,没等出门就听他“哇”的一声,吐了个满坑满谷。
“得,这饭是没法吃了。”
众人忙收拾东西往外跑,路过李晓峰还不忘调侃一句:“自己点的饭,再不情愿也要咬牙吃完哦。”
由赵铁开车,载着子良二爷,狠心的抛下李晓峰,上路了。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子良对着旁边的二爷说:“二爷,我还是觉得这鼠患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有时候,事情不用追究的太深,顺其自然也是一种不错的处理态度。”
子良闭着眼,回想着整件事。
从开始碰上空壳人偷车,当然现在想来,这空壳人当是那役鼠人假扮,可又如何解释,最后被车撞的却是张鹤伦那个倒霉蛋呢?
再有,赵虎和役鼠人既然在一起合作,那定是有所图的,张虎是为了打压同行,那役鼠人呢?
难道赵虎许诺了给他什么东西,可说实话,他那个冯氏粮店还真没什么能给的。
至于老板娘坐镇的东北烧烤,那更不是赵虎能支配的。
那邬君梅口口声声说看到丈夫在出事后还不止一次出现过,那役鼠人即使不说话,光凭着一件衣服就能连续骗过,说实话,子良不信。
最诡异的就属那个哨子了,老板娘是如何取得役鼠人的哨子的,而最后赵虎二人又是如何被关在冯氏粮店,想出却不得最后被自己养的老鼠活活咬死的?
就差那么几公分,赵虎就能从泥墙逃出,可老天就是这样,凡事都不能让你如愿,好人坏人都是这样。
就像,子良至今还没弄明白梦里那个她一样。
“二爷,我想。。。”
“好了,”二爷合上眼皮,不想再听他说话,“孙麻子还等着我呢。”
死者为大,子良不好再说什么,或许,真如二爷说的,不追根究底或许才是正确处理办法。
赵铁把两人送到场子里后,留下一块铁牌就自行离去了,子良没敢问为什么只留一块,院里明明躺着两人呢。
“子良,之前你应该也听到了,从祖师爷张瞎子开创这葬门以来,到了我这刚好五代。”
二爷从屋里拿出一张古画来,摊开来,一个大辫子男人跃然纸上,白眉白须,全身着一套类似古代官员的服侍,手里拿着的正是二爷那把黄铜烟袋锅子。
“这就是祖师爷?”
“对,葬门规矩第一条,一入葬门,可保姓必除名。”
“二爷,我,我也要?”
二爷微微一笑说到:“这都是针对掌门传人来说的,你暂时还不需要换。”
子良暗暗放心,要是自己也起个什么六三,七八的名字,还不得被村里胖子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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