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白头妇人站在柜台后,疑惑的看着子良,随手把一个“问路五毛”的纸牌子摆在玻璃柜上。
“我不问路,我就在对面上班,我买烟。”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
“对,大娘,我叫陈。。。”
“不用,我不关心。”妇人从身后拿出一包中南海来,“十块。”
子良浑身都没十块钱,再说中南海自己又不是没抽过,哪里有这么贵,这不是宰人吗?
“有其他烟吗?”
“没有。”
“额,那算了。。。”
看着妇人身后的小孩对着自己做鬼脸,子良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狼狈的走出屋子,刚到门口,屋门开了,小女孩跑到自己跟前,往自己怀里一塞,赫然就是之前的中南海。
“哎,我没十块。”
“我奶说送你了。”
小孩边往回跑边笑着喊道。
“谢谢。。。多好的人。”
子良抽着烟溜达回场子,随手推开木栅栏门,朝着亮灯的屋子走去。
“呦呵,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李晓峰拍着肚皮,打着饱嗝。
“李哥,咱跟前那个小卖部什么时候开的,我怎么之前没注意到?”
“什么小卖部,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什么小卖部?”
子良心里咯噔一下,刚刚明明就见了老太太和她孙女,还有那条大黑狗,怎么可能没有?
“李哥,我正经和你说,你可别开玩笑。”
“他没开玩笑。”
二爷从外面走进来,手里又拿着那个大烟袋锅子。
“那个小卖部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一把火烧了,这方圆十里地除了咱们就没有别人了。”
子良难以置信,说到:“不可能,我明明就看到人了,对了,我还在那块买烟了,你看。”
等他把兜里的几根细木棍掏出来的时候,子良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以后,你就习惯了,他们没有恶意的,就是和你闹着玩的。”二爷伸出手来,“把命纸拿出来吧。”
子良机械的把红纸掏出来,嘴里还在嘟囔:“不可能,不可能啊。”
二爷将腰间的神奇铃铛取下来,原本黄澄澄的金箍铃,此刻包裹了一层淡淡的黑气。
他将红纸包裹在上面擦拭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红色薄纸慢慢的褪色,直到完全消失,继而化作一蓬白色的人形烟雾。
而那个铃铛仿佛又回到之前的光彩照人,灵气十足。
“你好好歇息吧,明日咱们再说柳梅的事。”
二爷出门朝着最右边的小屋走去。
“李哥,这柳梅又是谁?”
“还能是谁,就是那边冰屋里躺的那位呗!”
“你是说二爷守着一具尸体睡觉?”
“废话,我只是个司机,那崔明走了,难不成还让我看尸啊?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头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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