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没和你说吗?”赵所长问道。
子良道:“可能没来得及吧?”
“那我就不好越俎代庖了,你们门里的事,最好还是问二爷的好。”
车子很快来到了之前那个综合楼,在赵所长的带领下,两人进了一楼最拐角的一个小家,门上挂着一块白漆小牌子,上面蝇蝇苟苟写着几个小字——北仓特殊物资仓库。
门上连个锁都没有,随意推开后,一股单身汉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屋里除了一张单人床以外只有一桌一椅。
“随便坐。”赵所长坐到椅子上抽开桌上的抽屉。
子良看看那堆还没叠好的被子,捏着鼻子道:“不用客气了,办事要紧。”
赵所长拿出一个铁盒子来,推到子良面前,“把牌子放里面,在旁边的沙泥上用指头写上你的名字。”
子良把那块黑铁牌放到大小一致的凹坑处,在旁边白色的类泥沙混合物上,用食指写下自己的名字。
也是奇了,随着字体在沙泥上愈渐凸显,那块黑铁牌子却像是褪了一层皮一样,光洁如新,就连上面的字体也一并消失了。
赵所长从一个红皮本子里小心的撕下一张红色的薄纸,轻轻盖在名字上,接着把铁盒盖子往下一压。
再开盖时,下面的名字已经不见,一串蝌蚪一样的符号却留在了红纸上。
“拿着吧,回去给二爷。”
子良脑袋里有一百个问号,看着床底下的一堆空酒瓶子心里有了计较。
接过纸来,问道:“赵哥,附近有没有饭馆,我请您喝两盅。”
赵所长果然眼睛一亮,乐呵呵道:“小伙子有前途。”
十分钟后,两人已经坐在了附近一个叫二嫂子的小饭馆里。
这赵所长无疑是个典型的酒鬼,没多大工夫,自己把自己灌了个半醉,倒是省了子良不少力气。
“赵哥,你堂堂一个所长,怎么在那个鸟不拉屎的仓库办公?”
“你懂什么,嗝,你,你懂不懂什么叫低调。”
赵所长嘿嘿笑着,压低声音说,“但凡重要部门对外都有个掩人耳目的代号?就像。。。五十一区你听过吧?”
“你是说米国那个?”
子良脑子更乱了,难不成这赵哥是研究外星人的,那和二爷这个烧尸匠怎么搅一块去了。
“赵哥,刚才你给我那张破纸是做什么用的?”
“啪。”赵所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子良骂道,“有眼无珠,破纸?你听没听过什么叫命比纸薄,不是这纸,你早到阎王那报道去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赵哥,二爷的那个铃铛我知道是个宝贝,就你随意从那黑本子上撕下一张纸,就说能救我命,老实说,我陈子良不信。”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不知道我那个本子叫什么?”
赵所长把杯子在桌上一顿,眯着眼用唱戏的调子,吟道:
“一念生,
一念死,
生死就在一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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