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找茬吗?信不信我能让你们这次亏损的血本无归?我有些恼怒的举起来拳头。
“说笑的,是叫光同学吧?哈哈哈哈!”
这些家伙是想气死我吗!
“好了,你们可以散开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我把他们从我的座位驱赶开。
从从前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呆到现在突然变得被他人围绕,这还真有些不习惯。但是在我移开目光的时候正好和一位女生的目光相撞在一起,激烈的差点让我一时误以为要擦出友谊的火花。不过那位女生慌忙把视线移开,刻意不再看我但是嘴巴却微微张开又合上,好像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我们这周五会进行万圣节相关主题的一些活动,加入社团的同学以社团为单位,没加入社团的同学以班级为单位,以上。”小桃的班主任宣布道。
“万岁!”
小桃的同学欢呼着,不同以往,小桃也对这次活动充满了期待,这是她第一次能和朋友们一起进行活动。
“桃子你准备在节日那天做些什么呢?”雾子戳戳小桃的肩膀问她。
“唔,我要去社团和大家商量一下,雾子呢?要不要一起来?”小桃邀请道。
“嗯不了,我还是在班级里吧。”
“是吗,真遗憾。”
从小桃的声音就能听出来,她的心情突然低落起来。按小桃的打算,她一开始就想邀请雾子加入料理社的,既能多一个朋友又能拯救社团岂不是一举两得。
但是现在雾子拒绝了小桃的邀请,虽然没有明确的拒绝加入料理社,但意思也差不多了。
“这样下去我就成对朋友们说大话的人了,帮帮我哥哥!”小桃在用心电感应向我求救。
之前小桃可是对料理社的成员夸下海口说她有办法拯救料理社。
“我好像感觉到了我亲爱的妹妹在呼唤我。”我捂着心口隐隐感觉到小桃现在情绪波动很大,她现在很不安。
心电感应真的很方便,简直就像是利用人体里自带的电脉冲进行无线联络一样。
总之先把今天的午餐解决了吧,没有什么事情比吃饭重要。
“桃子,今天中午一起去食堂吃吗?听说食堂升级了新增了好多好吃的菜品哦!”云月带着双胞胎姐妹出现在小桃目前。
“云月?你怎么知道我的班级?”小桃的印象中自己并没有说过她所在的班级。
“之前你不是写在你的入社申请书上了嘛?我又不傻。”云月难得的细心一回。
“好啊!雾子也一起一起来吗?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小桃尝试着邀请雾子。
“不了桃子,今天中午我有约了,不如下次吧?”
桃子被雾子委婉的拒绝了。
“是吗那好吧。”桃子掩饰不住脸上的失望。
她感觉今天她的朋友态度比平时要冷淡一些。
“和谁和谁?不会是和男朋友吧?呀!真让人羡慕!”云月捧着脸颊兴奋的问,两眼闪闪发光。
云月好像现充一样喜欢八卦别人小小的恋情,但是她自己的恋爱却像一枚青涩的果实不知何时才会成熟,简单来说有点像痴女一样。
“诶?不我不清楚”雾子迟疑着说。
“哎呀又来了又来了!”云月好像和雾子很熟悉了一样好像是很熟悉用胳膊肘拐着雾子的肩膀,说:
“一般在你犹豫不决的时候,往往就是你已经喜欢上他了哦!嘛,你加油!我们就不打扰了。”云月大笑着说完后就带着小桃等人往食堂冲去。
“云月慢一些!”小桃的运动神经并不像她们那么发达。
“桃子啊,如果我们慢一些食堂就只剩下残羹剩汤了啊!”云月看样子对食堂的了解非常清楚。
“雾子,我会为你应援的,加油!”小桃放弃挣扎,任由云月拖拽着。
“慢走。”雾子对小桃挥手道别。
“你们几个!走廊不能跑步!”风纪委员在她们身后大喊。
“食堂要开饭了!”云月直接无视掉警告还给那位风纪委员一个善意的提醒。
随后小桃看着那位风纪委员也加入了奔跑的行列里。
算了,给哥哥说一声中午陪朋友,所以就不和他一起吃了吧。
“谢谢你桃子,但是你绝对不会为我应援的。”雾子看着小桃的背影轻轻地说,镜片反射的光泽遮住了她的眼睛。
青蛙贱贱的声音响起。
“嗯?桃子来信息了。”我伴随着铃音打开手机。
消息简单明了,大意就是她今天要和朋友一起吃饭,就不和我一起同甘共苦了。
“虽然对桃子来说是好事我也应该为她感到开心,但是我这份有些嫉妒的心情该怎么解释呢。”
合上手机突然又传来一封邮件,只是普通的铃音和震动。
“奇怪,怎么还有邮件?不会是垃圾邮件吧,可是我又没有订阅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抱着好奇的心情打开。
邮件的内容是:光,中午可以打扰你一下一同共进午餐吗?我有些事情想向你核实。
署名落款为雾子。
突然感觉我莫名被卷入了一场麻烦事情的正中心还无法脱身。
“天藤光同学!”
我好像听见有谁在喊我的名字,从音色上可以分析出是位女生,再从音调上深入分析可以得知她的性格很胆小怕生。
我顺着声源望去,可是大家似乎都在干自己的事情并没有人刻意找我搭话。
我放弃了继续搜索。
也是呢,没事谁会和我搭话呢?除了有事求助于我之外就只有小桃会经常和我聊天了吧,但是我们是兄妹这样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难道我想被别人搭理都到了臆想的程度了吗!这么说我喜欢的女生类型竟然还是那种柔弱可怜、需要我无时无刻陪在她身边的没有安全感的女孩!
“那个”
怯怯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同时我感觉衣角在被谁轻轻的拉扯。
我回过头,看到的是有些害怕到快要哭出来的女生在紧张的捏着我的衣角。
“我记得你是”
她好像是被泉子说无药可救的那个女孩,因为她也想学但是怎么学都学不会。
“我叫雪梨那个”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是叫雪梨,和我一样隶属于回家部。
我露出我个人认为比较富有善意的微笑对她说:
“请问有何贵干?”
不知道为什么,雪梨的脸色突然变得和她的名字一样,本来就白净的小脸这下更是血色全无。
我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吗?我有些想不通。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雪梨紧张的声带都有些紧绷僵硬:
“如,如果可以的话!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吃个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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