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清虽然比赛时玩了很多阴招,但比赛完还是按照规矩给我转了一万八,另外两千直接给了充当裁判的学长当做劳务费。
“哎!你这家伙,怎么到这种地步了?”红发男子捋了捋他的一头长发,飘在空中。
我看了他一眼,实在懒得搭理他,身体才敷完药,洪林给我喷完云南白药,又给我缠上绷带,说不能辜负两个人的一番好意,搞得我格外尴尬。
红发男子见我没回他,直接飘到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靠!都做鬼了,能不能安分点!”我脱口而出,忘了宿舍还有其他三个人。
他们仨同时望向我,大眼瞪小眼。
“嘿嘿!误会,手机回语音信息呢!”我把手机挥了挥,他们才没感觉到异常。
“你和我交流,不需要说出口的,直接心里沟通就行,你好歹也算我半个宿主,”红发男子笑容有些无奈。
“你谁啊?缠着我干什么?”我心里想着对他说这些话。
他露出他完整的身体,右脚成一个倒九十度的形状,肚子上插了一把短刀,但只能看到刀的影子。他一把将刀给拔了出来,没有鲜血喷涌而出,反而是冒着黑色的烟雾,他一松手,拔出来的刀又再次插了进入恢复原样。
看着这把刀,我的大脑突然闪出一幕熟悉的印象,可无论我怎么回忆就是想不起来,而且越往那方面回忆,我的头就隐约疼痛起来。
他一个转身,如雾般躲了起来。
走到窗前,望向天空,南边布满鱼鳞般的片云,给人一种难得的祥和之感。
夜幕降临,他们三个早已上床,我泡完脚,顺手去拉上窗帘,外面不知何时早已变了天,下起了绵绵细雨。
咦!那是一个人吗?我注意到窗外路上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一个人影,揉了揉眼,人影又瞬间消失不见,只看到被雨淋湿的路面。看来是我过于劳累产生的幻觉罢了,拉过窗帘,在窗帘刚好快要合上的一刹那,我看到一人倚靠在电线杆旁,后背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我拉开一个小缝,发现那人似乎也正盯着我。看他身影,越看越熟悉,这怎么有点像贾令呢?!
我直接拔了贾令的电话,电线杆那厮居然同时将手机放到耳边。
“你在哪儿?”我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不是已经看到我了吗?”电话那边传来嘶哑的声音,和贾令之前的声音判若两人。
从手机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喘吸声,我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
经过短暂的沉默,他挂断了电话。灯光下的人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一扶额头,不知何时冒出一层冷汗。
我再次将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关机。隐隐之中一丝危险的气息似乎向我袭来,又要发生什么呢?我不得而知。
第二天天没亮,手机就响个不停,是王之清大叔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儿?”
“学校,昨天我……”我正要和他说贾令的事。
他一下子打断我的话,“最近你要格外小心,我暂时有事脱不开身,没法护你,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另外格外注意你的班主任,”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叫他,“就这样吧!我挂了。”
班主任?我一头雾水。
没想到有时候事儿就是这么凑巧,早上刚上完课,洪林给我讲班主任找我,才在微信上给他发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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