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觉得方润的师傅对方润是不好的,仿佛除了教方润医术,再没有别的情感。每次都是方润去图景住的地方请脉,从来没有一次图景亲自过来看看方润,不是治病,闲聊也没有。图景身为方润的师傅,把他从小带到大,难道对方润的妻主就一点都不好奇?
不好奇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嫁给了怎样一个女人?对他好不好?会不会照顾人?
可是长久把这件事反过来套在自己身上,她觉得自己对方润也不好。因为她没有主动提起过去看方润的师傅。她对方润的师傅并不好奇,她这几天好奇的是海运连着有几艘船都沉了。
人心惶惶,坐船的人,和船运的货物大大减少。
虽说方桃在宗槐国的海运权利被做空,但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在纳川国的方桃还是忙得脚不沾地。甚至闺毒时常发作的怀楚都跟着搬出宫,去办事处跟方桃住在一起。
长久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却很快被人拍醒。
“长久!祖母生病了!”
方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长久睁开眼有些蒙,反应了几秒才明白。
“你怎么知道的?”
长久坐起身。
“刚刚姐姐派人传信给了我,让我们快些去办事处。”
方润说话的时候,长久已经下床穿鞋。
很快有人安排马车送两人出宫,到了办事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刚刚下了马车的长久以为她会看到方桃,但是并没有。长久带方润去了方桃的房间,刚刚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屋内男子压抑的低吟声。方润尴尬的红了脸,长久摸摸他的头,让他先回安排好的房间里等她。
方润离开以后,长久敲了敲方桃的房门,她以为等几分钟方桃会出来。没想到屋里的方桃直接开口让她进去。长久在屋门口迟疑着,屋里的方桃直接打开了房门。
方桃衣衫整齐。
长久被方桃拉进屋里,刚刚压抑的低吟声在长久进了屋子里的时候更压抑,仿佛那人咬住了下嘴唇。
长久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接过没想到方桃直接把她拉到床侧的软榻上坐下,长久坐的位置是背向床的。就算这样,长久刚刚还是看到带着面纱的怀楚盖着被子,手脚绑在床的柱子上。
“没什么不能看的,你若是想要,你现在就能用,正好他闺毒发作。”
方桃说的话有些怪异,让长久皱了皱眉头。
“你两的情趣可别扯上我!省得方润一会打死我!”
长久瞪了方桃一眼。
“小弟手无缚鸡之力,可打不死功力强盛的你呦!”
方桃给长久倒茶。
“手无缚鸡之力?!你看看他那下药的本事!叫手无缚鸡之力?”
长久在中了闺毒以后,想和药粥,让方润给她做,方润才说了药粥是把她以前压着的那些补药全都放出来,现在她中了闺毒,不能再喝那药粥了。
“那你还不好好振妻纲,多娶几个!免得他爬到你的脑袋上。”
方桃说的话让长久恨不得拿面前的茶水泼方桃一脸。方桃若不是方润的亲姐姐,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度。
“祖母怎么啦?”
长久说了正题。
“人老了,怎么会没病没灾。具体怎么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正在给你安排船,应该明天一早就可以回去了。”
因为沉船的事情,长久和方润回宗槐国也延迟到现在。
“确定没事了?”
长久不清楚船只沉没到底是因为什么,方桃也没有提过。
“本来就不是船只的问题,那几天天气不好撞上了。这两天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船上我会安排水性最好的,如果这么出什么事情,会保证你和小润的安全的。”
“乌鸦嘴。”
长久的话刚刚说完,床上的怀楚发出一生克制又舒服的声音,之后再没了声响。
“好啦!你快回去陪小润吧。”
长久有一种被方桃利用了得感觉,现在利用完了,方桃赶她走了。
“你就作吧!有一天作的笔梦阮,梦符还过分,看你怎么收场!”
长久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长久离开以后,方桃起身,走到床边一把把被子掀开,床上的春色显得有些恣肆。
方桃把绳子解开,怀楚蜷缩成一团,眼角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出。
“怎么?还爽哭了?”
方桃声音冷漠。
“还不给我滚下来。”
方桃的话音刚落,怀楚便从床上起身跪在地上。给方桃脱鞋去衣,方桃抬手在怀楚的胸前狠狠的拧了一把,把怀楚按在床上,一场云朝雨暮。
长久回到房间里,方润正在写药方。她也不打扰方润,坐在软榻上思考刚才方桃做的有些不着调的事情。
梦阮和梦符两姐妹会把小侍交换着玩,甚至会一起玩。但是这些恶趣味方桃是没有的,方桃这是怎么啦。
“想什么呢?”
写完药方的方润凑到长久身边。
“想祖母啊!”
长久把方润搂在怀里撒谎。
“骗人。”
方润在长久胳膊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没再追问下去。他觉得长久一定是在想那天给她解了闺毒的那个男子。
长久身边的男子越来越多了,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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