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觉的那个神秘的大主子,第一次被摆上了台。
“除了二主子,我们都没有见过大主子,一般都是大主子身边一个叫丘的人给我们传话。”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开会吧。”
长久说完走出了议事阁,却看到丘站在桥边,看到她走出议事阁,对她躬身行礼,长久突然觉得这个面色发黄的男子不是一个小角色,大主子身边的人,整个庄子怕是只有他见过大主子了。
“安排午饭和马车。”
长久对丘说道,丘像是没料到长久会离开庄子,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了长久的意思。
长久早晨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十点左右了,现在这么一弄,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是。”
丘恭恭敬敬的回答,然后去安排了。长久心里装着事情往小楼走着,没有注意到身后丘低头时眼睛中贪婪的目光。
长久和方润吃了午饭,久一在一旁伺候着虚弱的方润,脸上倒是没有看出来不情愿,不知道刚才方润和久一在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吃完饭,没有任何停留,长久和方润,久一上了马车,往石家的方向。
马车里方润靠在长久的怀里小憩,久一安静的坐在靠近马车门的地方。
一直到石府的门口,马车里都很安静。
守在石府门口的丫鬟看到长久回来,像是见到了救星,齐齐跪下,说主母在正堂等她。
长久像是没有听到,横抱着方润直接进了自己的院子,抱回了自己的卧房,刚进卧房,方润推开长久,跑到院子里“哇,哇”的吐了起来。
“怎么啦?”
长久吓了一跳,方润这一路上这么安静是不舒服?
“不知道,可能中午吃坏了吧。”
方润蹲在地上,无力起身,有些狼狈,带着胃酸的食物很难闻,方润不想让长久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的。
“那你休息一会,我去看看祖母。”
“恩。”
长久把方润抱起,送回卧房的床榻上,拿了茶水让方润漱口,然后给方润盖了薄被,亲了亲方润的额头,方润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长久才离开。
长久去正堂见了祖母,石甄正在翻看账本,看到长久以后,把账本用力的放在桌子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哎呦!莫非这个账本赔的厉害,祖母气成这样!”
长久笑嘻嘻的坐在石甄的身旁,石甄白了她一眼:“哼!你的夫侍要是能像这账本的钱一样,哗哗哗的往家里进,气死我也愿意。”
“呸呸呸,祖母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说什么气死的话,就是为了不气死祖母,我也要少纳几房夫侍!”
长久的话让石甄抬手在她手背上打了一下。
“你把方润带到你们那庄子里做什么?”
石甄严肃的看着长久,长久的回答却让她哭笑不得:“当然是为了你抱孙女,庄子的空气多好,多利于怀孕!”
“所以你跟方润…”
“是,是,是,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没大没小,混账东西。方桃知道吗?我要准备多少聘礼?给多大的名分?”
“方桃为什么要知道!她又不会在庄子里听我跟方润的墙角。”
“哎呦!我看你是真的想气死祖母呦!”
长久跟石甄开着玩笑,把名分的事情打岔过去了,名分的事情她还没有问过方润,若是方润想要正夫,正夫给他便是了。
“不好了,不好了!”
“主子!方公子吐血了!”
久一惊恐的声音让正笑着的长久和石甄吓了一跳,迅速往长久的院子跑去。好好的人儿,到底怎么啦。
长久进到自己的卧房,闻到一股浓郁的酸味带着血腥。方润趴在床边往痰盂里吐着什么,床边伺候的仆人看到长久以后纷纷吓得跪下。方润是方桃的弟弟,是主子第一个带回卧房里的人,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怕是拿他们偿命。
“怎么样了?”
长久接过一旁仆人端着的水,送到方润嘴边,让方润漱口,昨天还脸色红润的躺在她怀里,现在面色苍白的仿佛下一秒闭上眼睛,再也醒不来。
“我屋子里枕头旁有个红色的小瓷瓶,你帮我拿来好不好,你亲自帮我拿来好不好。”
方润在长久怀里虚弱的说着,没有断断续续,只是气若游丝。
“好,你躺着好好等我,我马上回来。”
长久跑着出了屋子,与后来的祖母擦肩而过,石甄还没来得及说话,长久已经出了院子。长久在方润的屋子里拿了床上枕头旁边的红色小瓷瓶,又很快的赶回自己的院子。
长久回来的时候,祖母站在卧房门口把长久拦住了:“祖母帮你送进去,你在外面待着,等大夫诊断说了不是传染性的病,你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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