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显然没有找到她所要找的东西。
女人口中忽然发出了一种声音,就像是猫叫,母猫发情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声音**蚀骨,而且充满了磁性,足够引人想入非非,甚至是犯罪。
只可惜这种叫声只有两声。
女人突然住口,猛地前跃,然后转身轻叱:“是谁?”
树前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嘿嘿冷笑:“你刚才不是在找寻呼唤我么?”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女人松了口气,声音请的像猫叫:“为什么躲着不出来,却故意来吓我?”
女人天生爱说悄悄话,声音轻细倒很平常。
女人却不同,男人在说悄悄话的时候,声音像打雷一般——这是新婚女人的感觉。
但这个男人却是例外,他的悄悄话说起来也很惊人,与女人没什么不同,几乎像是蚊子在叫,细不可闻。
他说:“你确定杨枫已经睡着了吗?”
女人点头:“我在他的药里下了迷药,这段日子他一直都睡得很好。”
男人似乎笑了:“有你在他身边,我的收获一定会比预料的要大。”
女人没有吭声。
男人走到女人身边,拥着她,把头埋在她胸膛好一阵子才抬起头,叹息说:“你这里越来越诱人了,只要我一握住它,手里就再也不想拿其他的东西,也不想拿武器,它会让人丧失斗志。”
女人轻笑:“我这个就是武器,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男人的武器。”
男人嘿嘿冷笑:“你的武器只能用来对付我,不能对付别的男人,不然我就会毁了它。”
女人没出声。
男人又一笑:“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提醒你,不要与杨枫有任何我不想有的关系。”
女人冷声说:“我不会与他有任何关系的,我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知道就好。”男人话音一转,问,“这段时间有什么收获没有?有没有套出他宝藏的下落?”
女人说:“没有,他说他根本就没有宝藏,比乞丐还要穷。”
男人突然拧住女人的后颈,咬牙切齿的说:“你把我当成傻瓜般玩弄吗?傻瓜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
女人口气很坚决:“你就算掐死我也没有用。”
男人的手渐渐放松,目中的凶光变为笑意:“杨枫怎么说的?”
女人喘着气,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们在几乎要断粮的时候,仁丹胡找他拿钱,他说他身无分文,比乞丐还穷。”
男人轻声道:“他作盗十年,盗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怎么连买米买粮的钱都没有?难道他宁愿饿死,也不愿吐露他宝藏的秘密吗?”
女人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他说他的钱都花光了。”
“花关了?”男人问,“怎么花的?”
“嫖。”女人说,“只有**才最花钱,而且花得最快。”
男人叹了口气,说:“想不到杨枫还是个好色之徒,把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说:“他是色狼,你就是色鬼,你比他还要色。”
男人突然把女人扑倒在地:“遇见你这种女人,我不色也不行。”
女人在地上胡乱滚动:“不行,今晚不行。”
男人在女人身上乱咬:“怎么不行?”
“我……我来了那个。”女人羞涩的说,“难道你不怕脏吗?”
男人喘息着:“我还以为你的那个地方生了毒疮呢,有什么大不了的,来了那个,做起来也许更有味。”
他的手一下子就扒开了女人的睡衣,呈现在他眼前的躯体完全**着。
男人在她身上用力的拧,淫笑道:“你除了睡袍以外,什么也没有穿,来找我不是为了那件事还有什么事,刚才你翻围栏的时候,我就想到了。”
女人忽然不动了:“你刚才一直在我身后?”
男人说:“我担心杨枫醒来后跟踪你,所以……这叫多层防备,多层保险。”
女人说:“你骗我!你是不相信我,认为我会靠向杨枫那边。”
男人说:“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立刻就让你相信我是认真的。”
男人突然起身,褪去自己的衣服。
女人的腿卷曲着,拉过睡袍覆盖住下身,侧着身子,几近哀求的说:“今晚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以后机会还有很多。”
男人已扑倒在她身上,狗一般的喘息:“我现在已经忍不住了……你的腿好诱人,只要一想到你的这双腿,我就忍不住一阵颤抖,好爽!”
女人终于不再反抗,不一会儿就发出了母狗般的哼叫声。
云渐渐散去,圆月西斜。
月光透过密林,照到这里同样很微弱。
月色下,听得见男人的喘息声。
女人也在喘息,喘息声微弱得多,她将手抽出来,把男人的头从胸前移开,将他的身子也移开,然后坐了起来。
她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看了男人一眼,把睡袍穿上。
男人抱住了她的腰:“先歇会儿,你不累我却很累,很久没有和你呆着一起了。”
女人将男人的手抽开,把睡袍扎了起来。
男人突然起身,一把捏住女人的胸部:“你还不够爽是不是?好,我让你再爽快一次。”
他的手很用力,用力的搓,用力的揉:“现在挺爽了是吧,你哼呀,叫呀!”
女人狠狠地瞪着男人,只是瞪着他,毫无反抗,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男人一个耳光掴了过去:“臭婊子,嫌我搞你搞得不爽,我揍扁你!”
女人昂着头,反而凑过去了些:“你打!打青打紫越好,打出血来就更好,明天杨枫问是怎么搞的,我就说是被一条野狗咬的。”
“一条发了疯的野狗!”女人又补充了一句。
男人突然缩手,这一个耳光总算没有打下去,他切齿道:“你这条母狗,我要把你的狗腿打烂,看你以后怎么勾引男人。”
女人冷笑:“你若是再打我一下,我就大叫,我相信杨枫会被惊醒,我要让你的周密计划全部泡汤。”
男人触电般缩手,恨恨地瞪着她,粗声的喘息,简直比刚才做那种事的喘息声还要大。
女人也瞪着他。
男人突然笑了:“我怎么会打你这个大美人呢,就算我将自己的手砍掉,也不会动你的,来,我帮你系带子。”
女人盯着男人,就像盯着一条狗:“你最好把裤子穿上,看见你我只想作呕。”
男人穿裤子比脱裤子慢不了多少:“我们不要为这件事生气,也许真的是你身体不舒服,不适合做这种事。”
男人轻柔的拍她的肩:“说真的,你感觉得到我有多喜欢你的。”
女人退后两步,声音发颤:“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肮脏,你不要碰我,免得弄脏你的手。”
男人并不生气,反而上前搂住她的腰:“男人若是嫌你脏,他简直是王八蛋,混蛋加三级。”
他抱得很用力,很热情,在这样的拥抱下,女人是很容易被感动融化的。
女人的腰挺得很直,似乎是一块木板,一块铁板,冷而硬。
男人并没有被她的冷淡而降低激情,他亲吻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只要这件事一了,我就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到我该去的地方。”
女人最憧憬的就是未来。
女人似乎被打动,问:“我们该去什么地方?”
男人被这句话问住,一怔后随即轻笑:“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哪怕是天堂我也会带你去。”
他亲吻着她:“刚才我不就带你去了天堂吗?以后随便你想去多少次都行。”
女人终于被打动了,她的腰渐渐变软,把身子依附在男人身上,完完全全的放松,满意的低叹,闭上眼。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笑,声音低沉:“杨枫的宝藏我得不到,并不遗憾,金银珠宝我多得是,我们花几辈子也花不完,但他的另一样东西我一定要搞到手。”
女人抬起头:“你是说他的武器?”
男人的眼睛发了光:“人们将他的武器传得太神奇,是件异宝,不得不令我想占为己有,拿在我的手中来对付杨枫,这样岂不是很有趣?哼哼……哈哈……”
女人并没有男人那么激动,她说:“如果杨枫的武器还没有到我们手中前,他就用来对付我们,那该怎么办?”
男人的笑容僵住,这一点他早就想到了,也正是他最担心的。
他冷静了下来,说:“所以你就要赶在他发现我们的阴谋之前,把他的武器弄到手,到时候我们就不会惧怕他了。”
女人轻声说:“其实我有一个很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
“我可以在他的伤药里面加些别的药,延长他伤愈的时间,这样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来把它弄到手。”
男人没有开口,似乎在思考着。
女人说:“你知不知道杨枫的枪伤一直不痊愈是什么原因?”
男人询问似的盯着女人。
女人得意的说:“那是因为我在他的草药里加了‘腐蚀草’,这种草灵效得很,针眼般大的伤口,都可以溃烂成碗口般大小的洞。”
男人忽然笑了:“你觉得你很聪明吗?”
女人口里虽没有说,但心里却一定是这样想的。
男人笑得也很得意:“其实这个办法我早就想到了,并且也用到了他的身上。”
女人没有笑了:“你也在杨枫的药里加了其他的药?”
男人冷笑:“你很聪明,可惜晚了一点,你加的‘腐蚀草’,我下的‘消溃散’,同样是溃烂作用。”
女人说:“想不到你自认男子汉,也这样阴毒。”
男人冷哼:“为了达到目的,不择任何手段,这点又算得了什么?杨枫与众不同,我不得不小心。”
“你是惧怕杨枫?”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惧怕过?我犯不着与他拼命,他只不过是一个强盗,只有傻瓜才和他硬拼。”
“你是怕斗不过他,你不但畏惧他的武器,还畏惧他的人。”
男人突然推开女人,正正反反给了她两个耳光:“杨枫是你的什么人,你居然帮着他说话?”
女人靠在树上,目中满是鄙夷之色:“你可真有本事,随随便便打女人,你有种就杀了我!”
男人一脚踢在女人下腹,女人痛苦地弯下腰,又被男人提着头提了起来:“杀你这个臭婊子还不值得我动手,你最好是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然……”
“不然怎样?”女人喘息着,“有种杀了我呀!”
“我不会杀你,”男人轻抚女人的脸,手慢慢下滑,滑入女人衣内,“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冷冷的盯着女人,突然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柔的说:“你信不信?”
女人的身子僵硬如铁,就让男人拥着,不言不动。
男人的手动得厉害,已滑入女人的下腹,轻抚着:“其实我不想这样对你,我也舍不得打你的,但是我有时候控制不住我,我对你是又爱又恨,你应该明白我的,你原谅我好吗?”
女人用力推开了男人,裹紧睡袍:“我要回去了,要是杨枫他们起来,见我不见了,会起疑心的。”
男人没有阻挠她:“你走吧,杨枫的武器这件事,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一定要给我一个答复,你知道我的耐心并不好。”
女人没有回答,紧拢着睡袍轻飘飘走了。
男人一拳擂在树上,将飘落下来的树叶揉碎,咬牙切齿的说:“杨枫,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你死在我的手中,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哼……”
月色下,他的面目狰狞,那是一张杨枫特别熟悉的脸,那是一张杨枫都不敢相信的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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